一看就是在农家干农活给风吹日晒的。个头也不高,梳着短毛盖儿,看样子应该是来这里新剪得,很有违和感。
“你是谁?”她微微仰着下巴斜睨着丁海杏又问道。
“这孩子是我家的。”丁海杏看着她坦坦荡荡地说道。
“我打听清楚了,他不是你的孩子,你们两个姓。”她立马反驳道。
“哦!我是孩子的干妈。”丁海杏看着她,声音沉稳有力却缓缓地开口道,“你凭什么骂我家的孩子。”
“难道不是吗?”她瞪着应新华道,“他的父亲被审查了。”
“哦!”丁海杏看着她点点头轻笑地说道,“你就是凭这个判断的。”
“这还不够吗?”她冷哼一声道,她可是调查的清清楚楚,才下手的。
丁海杏微微一笑,冰雪消融一般,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我问你,你代表组织吗?在座的都是组织内的人,还没有得到消息呢?”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厉声质问道,“你凭什么就定罪呢!孩子的爸爸是一切组织关系都没了,还是脱了军装了。”
丁海杏赌的就是她们不知道,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就算说有文件下达,她摸不到,他们就更摸不到。
“这个……”她一时语塞地看着丁海杏被堵的,结结巴巴地看向身边的同伴求救。
而另外三个人早已经被丁海杏的气势给镇的说不出话了。
没用的东西,她目光看向丁海杏,硬着头皮道,“迟早会的,进去有几个出来的。”
“哦!迟早啊!”丁海杏惊讶地看着她夸张地说道,虚心地看着她道,“那万一出来呢?”
“呃……”她脸色难看地看着丁海杏,“虽然还没定性,但是被审查了,那他就不合适在服务社干,我们这么多军人家属还没有工作呢!”
“就是!凭什么一个月开八块钱的工资。”
说到这个,四个女人枪口一致对准了应新华,中心思想,他不能继续在服务社工作。
凭什么她们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吃糠咽菜;他一个狗崽子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过的舒服服的。
不服、大大的不服。
应新新与应新华怒瞪着她们,原来弄了半天这才是主题啊!
丁海杏好笑地看着她们因嫉妒而发狂的嘴脸,“四位、四位冷静点儿。”站起来痛快地说道,“惦记上孩子的那份工作给你们。”
“真的。”四人闻言顿时喜上眉梢道。
“不过我有个条件。”丁海杏竖起食指道。
“什么条件?”四个人急切地问道。
“我家孩子脸上的伤怎么办?”丁海杏指着应新华明显的抓伤道。
“这个是槐花嫂子抓的。”其他三个人齐齐的向后退一步道。
被称呼槐花嫂子的女人,也就是刚才骂应新华狗崽子的女人。
槐花愤恨地瞪着她们,娘的,这几个糙老娘们儿,倒是把自己摘的快。
老娘出头冷哼一声,那工作就妥妥的是自己的了,抬眼看向丁海杏道,“什么条件说吧!这么多人可要为俺作证,她要是提出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