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水龙头下洗碗的红缨的三人,被小沧溟他们给感染的也是满脸笑容。
应新新对应新华感慨不已,小声地说道,“哥,战妈妈可真是跟我见过的妈妈中最与众不同的,你看她陪着孩子玩儿,比我们玩儿的还疯耶!”
“嗯!”应新华宠溺地看着她道,“我们很幸运。”
“不过战妈妈心硬起来,那是真狠。”应新新唏嘘道,还特意地夸张地打了冷颤。
应新新本以为小北溟与国瑛学画只是小孩子心性三分钟热度,没想到两个小家伙居然坚持下来了,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可是这很枯燥的。
通常学画画的急于求成,就想在几天之内,画鸟像鸟,画山像山的。
但怎么可能,从零到一,想要发生质变,都得经过枯燥、寂寞的过程。
连成人都做不到,更何况两个孩子。
当然有时候两个小家伙想偷懒,就被战妈妈给押着,那时候是边哭、边写的。
看得应新新心疼不已,和红缨更是想开口求情,可是还没开口,就被战妈妈一记冷锋,闭上了嘴。
后来才明白,战妈妈是对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养成良好的习惯,更不能放松要求,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在丁海杏看来,反而是小孩子心性单纯,心无旁骛,有这个严厉的妈看着,反而坐的住,画成什么样,她不管,只为磨炼心性。
三个人洗好碗筷,收拾干净了,趁着天还亮,丁海杏就打发他们去看书。
丁海杏领着孩子疯玩的差不多了,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则带着孩子们洗漱,将四个小家伙一一哄睡了,天也彻底的黑了。
丁海杏捧着做好的夏装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你们都在正好,这是给你们做的衣服。”
“一人两身!正好换洗。”丁海杏将衣服分给红缨他们道,“鞋呢!就是布鞋了。”
“我们的?”应新华看着手里的衣服,蓝灰色和墨绿色的短袖衬衫与两条靛蓝色的裤子。
“对呀!快夏天了总不能还穿着博达的衣服吧!”丁海杏看着他笑道。
应家兄妹刚来,他们的衣服都被丁海杏给烧了,一直都是穿的景博达与红缨的旧衣服。
因为应家兄妹比景博达他们小,丁海杏又不想将衣服改小了,孩子们还长呢!到时候就能穿了,没办法,布票紧张,所以这衣服只能将就着,卷起袖子和裤口,看的累赘的很。
而应新新的同样是衬衫和裤子,衬衫是红白相间的格子、白底碎花,中规中矩的。
丁海杏不敢做太出格的衣服,看着他们俩的表情,赶紧打趣道,“可别哭啊!我可不想看到你们水漫金山。也别说谢谢啊!这一笔一笔的帐都记到了你们的爸爸头上,等回来让他还我就是了。”
两兄妹知道战妈妈故意这么说,让他们心里好过一些。
“好!”两兄妹点头道,这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说好了不哭的。”丁海杏看着两人哭的稀里哗啦的说道。
“我们不想哭,可是眼泪直掉。”应新新手背擦着双眼,而这眼泪却是越擦掉的越凶。
丁海杏算是劝不住了,干脆让他们哭够了再说。
发泄一下情绪,总比憋在心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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