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如开刃的刀一般闪着寒光说道,“只让他们出海打渔,编织渔网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果然如自己所想,应太行瞬间黑着脸道,“胡闹!”眼底尽是担心。
“我怎么胡闹了,我光明正大,谁也挑不出理来。”丁姑姑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不是无知的笨蛋,我有理有据,这官司打到哪儿我都在理儿,他老人家要求全国各行业都要办成一个大学校,这个大学校学政治、学军事、学文化,又能从事农副业生产,又能办一些中小工厂,生产自己需要的若干产品和国家等价交换的产品,这个大学校,又能从事群众工作,参加工厂、农村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嗯!”挑眉看着他。
“我不值得你搭上自己的前途。”应太行又好气又感动地说道。
“你……”丁姑姑将值得两个字给咽了回去,视线紧紧地锁着他道,“我不能让那群毛都没长齐的人这么凌辱你。”
应太行躲避着她的视线道,“别在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为了我,我不想连累你。
我倒是想,可是时间不允许,丁姑姑看着他说道,“言归正传,这本选集给你,他们如果在让你写,就给我抄书。明白吗?”
应太行愣愣的看着手里堪比大字典厚厚的书,点头闷声道,“明白,这是尚方宝剑。”
“最好背下来。”丁姑姑眸光直视着他提醒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相信怎么操作你应该比我溜。”
应太行勾起唇角,脸上流露出一抹比太阳还灿烂的笑容。他来的时候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有带,如果有它在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丁姑姑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笑容,心中的那个又回来了,莞尔一笑,清脆甜美的笑容溢出唇边。
应太行听见笑声,抬眸看向丁姑姑,两人的笑容同时凝固在脸上。
应太行慌乱躲避着她的视线,丁姑姑握拳轻咳两声,化解尴尬,“还说不是笨蛋,没有书,这些年你喊的口号还少啊!居然画乌龟,亏你想的出来。”
“呃……”应太行无言反驳,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道,“一时哪里想那么多,万一写错了,又是事。”
“应铁柱,我看起来像是笨蛋吗?那墙上粉刷的各类标语,照着抄还能抄错了。”丁姑姑双眼喷火地看着他道。
应太行从未见过她发火的一样,一时间愣愣地看着她,他能说这样的她很美!
丁姑姑看着被自己给吓傻的人,“接下来还得委屈你,打扫厕所。”脸上纠结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明白,如今这环境又不是独我一个,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应太行回过神儿坦然地说道,“曲中原他们还好吗?”
“都在杏花坡,虽然同大家一起劳动,但受到大家的尊重,精神上没有受到摧残。”丁姑姑给他一个放心地眼神道,“他们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