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轻易的将数学、物理得出一个准确的数字。”苦笑一声道,“而这人心难测,最难琢磨。”颇有些佩服地看着她,难怪一个女人在仕途上,还真是未来可期。
“曲师傅,这事你们就别管了,反正他现在没有生命之忧了。”丁姑姑将昨儿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那就好!”曲中原笑道。
“对了,告诉咱们的人尽量避着他们,你们不能有一点儿危险,万一里面有人认出你们来就惨了。”丁姑姑提醒他道,他们可是军校教员,万一那些人有人曾经听过曲中原他们的课,可就完了。
“明白!”曲中原忙不迭地点头道,“我会让咱的人脸上抹点儿机油什么的,遮掩一下,毕竟在船上蹭上点儿很正常。”曲中原心灵神会地说道。
“曲师傅,委屈你们了,为人民服务,还得藏着掖着。”丁姑姑神色动容地看着他们道。
遭受如此大的变故,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芥蒂呢!为了大局,不顾一切地来了。怎么能不感激,他们就是不来,丁姑姑也说不出什么来。
“丁副主任担的干系比我们还大。”曲中原看着她说道,有些钦佩眼前这个女人的果敢了,就连男人也不敢轻易这么下决定。
曲中原站起来道,“丁副主任不打扰你了。”
“我送你。”丁姑姑将他送出了家门,目送他离开。
才转身回屋,拿上饭票去食堂,吃完饭就该上工了。
丁姑姑怕引起别人的怀疑,没有在打听他的消息,反正有林大夫看着,每日里都会汇报他在那边的消息。
应太行并没有送到城里的大医院,人好了再送往医院,占用医疗资源,最重要的是,他得向上级打报告。
所以应太行就在屋里安心的养病,似乎是探得他们的底线,丝毫没有自觉,仿佛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简直是当在度假似的,吃饭时点餐,要求病号饭,要求天气晴好时在院子里的晒太阳,更过分的时候,要求沐浴……
将薛建彪他们指使的团团转。
林大夫就将这些当乐子讲给了丁姑姑与楚场长听。
逗的楚场长哈哈大笑的,“还真是面不改色,张扬肆意!”
丁姑姑皮笑肉不笑的,在心里写了大大的两个字:愚蠢!
真想揪着他的脖子使劲儿的摇摇,脑袋怎么想的,居然去挑衅他们。
可现在丁姑姑无法动弹,束手束脚的,她得先保证曲中原他们的安全。
不过这些日子也不是闲坐的,脑子里始终琢磨着怎么修理薛建彪他们,干欺负孩子他爸,看她怎么修理他们,嘴角划过一抹笑意。
远远的看见曲中原他们从船上下来,丁姑姑迎了上去,“曲师傅辛苦了,任务提前完成了。”
“是啊!真是谢谢了。”楚场长高兴地说道,这样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定能准时完成任务的。
“这是我们的职责。”曲中原客套地说道,紧接着说道,“我们在预定的时间内,提前一天完成了任务,也该回去了,明儿我们一早坐轮渡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