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从外面回来的,防患于未然吧!”沈母谨慎地说道,压低声音道,“去见过老夏了。”
“多谢老领导帮忙打听,见到我家老夏了。”韩颖放下手感激地看着她道,“他们市委的人都关在教堂后院,我家老夏人看着还行,就是瘦了点儿。我去往里面给他递换洗的东西,送点儿吃的补充营养,也没有过多的刁难。”
“那太好了。”沈母高兴地说道,“只要人没事就好。”
韩颖麻溜的将萝卜片穿完了,洗了洗手,把自己捯饬干净了,给沈易玲做了产检,大人小孩儿都无事。
沈母留下‘诊金’丁国栋捞的两条鱼,和沈易玲推着自行车一起离开。
韩颖也客气,也不是客气的时候,日子艰难先活下去再说。
回到家,沈易玲上前打开门,沈母将丁如鸿从车横梁抱下来,“去拉着妈妈进去。”
“是!”丁如鸿扭着小屁股走过去拉着沈易玲的手朝院子走。
沈母推着自行车进去,身后传来人声道,“等一下,阿姨。”
沈母回头看着跑过来的中年女人,明明快四十了,却保养的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在现如今这年月里可真是难得了。不过想想她的职业也就释怀了。
“苏澜是你啊!”沈母看着她客气地说道,将自行车挡在门口道,“有事吗?”
“阿姨,我来找你聊聊。”苏澜愁眉苦脸地说道。
“你进来不怕我连累你?”沈母堵着门不打算让她进来。
苏澜迟疑了一下,随即笑道,“看阿姨说,我虽然离开可没忘记你始终是把我引上革命道路的。”
来人根本就不知拒绝为何物,就这么侧着身硬挤着进了院子。
苏澜四下打量一下,还真是破啊!跟学校里的小洋楼根本就没法比。
“阿姨,你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苏澜故作姿态地问道。
“人生一个碗,吃不过一碗饭,睡不过一张床,穿不过五尺衣。”沈母豁达地说道。
人都进来了,沈母也无法将她给赶出去,推着自行车进来,插上了房门。
沈易玲拉着孩子进了卧室,对于这个苏澜,她的印象就是漂亮,眼睛活泛。
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一样,沈易玲不可置评。
沈母坐在八仙桌旁,拿着针线,穿起了辣椒。
“阿姨,您竟然干这活儿啊!”苏澜大惊小怪地说道。
“这话说的,想当年我啥不干,打草鞋,纳鞋底,纺纱、织布,甚至拿着枪干过敌人。”沈母挑眉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时跟现在不一样吗?”苏澜吭哧了半天说道。
“无论何时都一样,革命艰苦朴素的传统代代传。”沈母看了她一眼别有深意地说道。
“呃……”苏澜被噎了个半死,从兜里掏出张票道,“阿姨,我来给你送一张话剧团的票,《龙江颂》,希望你来捧场。”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