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顶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行,我告诉他。”沈母慌乱地点头道。
“还有啊!针对他们的上纲上线,就当他们在放屁,几个毛没长齐的家伙,他们代表不了组织,更代表不了群众,我就是群众一员,我就看不惯。”丁国栋继续叮嘱沈母道,“妈,现在形势不好,我们就得撑起这个家,您可千万不能倒下,您多开导开导爸,多聊聊你们过去打小鬼子,打老蒋的丰功伟绩,激起他的斗志,聊聊天、下下棋,千万别让他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感觉被组织抛弃了,又被我们给抛弃了。他脾气坏,就让他坏去,发泄出来,总比窝在心里给闷出病来好。”
沈母随着他低沉有力的嗓音,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还有啊!妈,您要把家里的刀啊,还有剪子呀,绳子啥的,统统都藏起来。”丁国栋神色凝重地说道。
“你是怕……”沈母紧张地问道。
“防患于未然吧!这只是开始,未来谁知道啥样子。别充满了期待,换来无尽的失望,或者希望组织明察秋毫的。万一钻了牛角尖,想不开,咱的做足了准备是吧!”丁国栋仔细思索了一下,又想到,“这一段时间关门谢客,别见任何人,谁来了也别见,免得被他们逮到把柄,扣一顶chuan lian的帽子。有什么让我跑腿去。”
“嗯嗯!”沈母点头道。
丁国栋想了想没有遗漏的,赶紧催促道,“妈,您快进去吧!我走了,易玲还在家等着呢!”
沈母目送他离开,回了房间,看着疲惫不堪的老伴儿。
“我们低估了形势的严峻与复杂。”沈校长斜靠在床头,神色清明地看着她道。
尽管有丁海杏的示警,形势发展远远的超出了沈校长的预判范围。
“你不会做傻事吧!”沈母紧抓着他的双手问道,“国栋很担心你。”将他的话传给了老伴儿。
“这傻孩子,说不难过是假的,任谁被这般污蔑,还有冤没地儿诉。这心情可想而知。”沈校长自嘲一笑道,“又不是独我一个,比我受了天大委屈的大有人在。这么想心里就好过点儿。”
沈母闻言一愣,随即哭笑不得道,“这是在比谁惨吗?”
“好了,休息吧!接下来这仗不知道要打多久,咱们得养精蓄锐,好好的与他们周旋。”沈校长燃起熊熊斗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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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国栋回到了家,打开锁推开门就看见沈易玲站在门口,一脸的担心。
“放心,爸没事。”丁国栋看着她快速地说道。
“真的?”沈易玲怀疑地问道。
“咱们进去说。”丁国栋拥着她边走边说道,“我骗你干什么?这种谎话一下子就被揭穿了。”
进了屋后,丁国栋看着她严肃地说道,“沈易玲同志,咱们好好的谈谈,未来你就给我在家老实的待着,非常时期,哪儿也别去。将另一间房收拾一下,说不得那天爸妈就过来住了。”
“行!那班上不上没啥劲了。”沈易玲看着他道,“不过你得将爸的情况,老实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