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一个,曾经在便池里发现过带血的卫生纸,却不知道为何?也不好意思问?今儿总算知道了。
所以不久后红缨初潮时,不至于手忙脚乱,丁海杏还给她熬了生姜红糖水,灌了热水袋,没有任何不舒服的,顺利度过麻烦时期。
“妈,我看你特别喜欢瓷器、书画,为什么?”红缨眨眨眼好奇的问道。
“因为它们记录着我们的文明。”丁海杏看着她想咕哝的小嘴道,“是不是想说它们是封建糟粕。”
“嗯!那些书画都被烧了,瓷器被砸碎了。”红缨不解地说道,“而那些人哭的痛啊!跟死了爹似的。”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说话是不是太糙了。”
“话糙理不糙。”丁海杏笑着点头道,“比如那些瓷器虽然是给达官贵人用的,可它们是劳动人民辛苦烧制的,就那么打碎劳动人民的心血,可是不对的哦!”
红缨抓破了脑袋,竟然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丁海杏微微一笑道,“毁了再也找不到相同的了,即便作者活着,也不可能有当时的心境了,所以它们是独一无二的。”
“相比起冷冰冰翡翠珠宝,书画是有感情的。”红缨若有所思地说道。
“说的不错。”丁海杏笑着点头道。
忽悠人丁海杏可真是一把好手。
“妈!”红缨突然叫道,声音有些发紧。
“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丁海杏温柔地看着她道。
红缨犹豫地看着她,结结巴巴的说道,“那个我……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吧!没关系。”丁海杏鼓励地看着她道。
“说起来有些匪夷所思,有些大逆不道。”红缨深吸一口气道,“我昨儿梦见我奶奶了,她说下面好冷,也好渴……”双手搓着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太真切了。”
“奶奶这是想你了,想看看她的孙女过的好不好。”丁海杏一拍手道,“快到清明节了,我们烧纸给老人家就好了。”
“这不是封建迷信吗?”红缨小声地说道。
“什么封建迷信,祭奠先人不算,难不成大家都跟孙猴子似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丁海杏看着她揶揄道,忽然正色道,“不过这个得避讳着点儿,不想沾惹麻烦。”
“明白。”红缨重重地点头道,“前些年平坟还耕,坟头都找不到了,烧纸她老人家能收到吗?”
“能!”丁海杏点头道,“在十字路口画个圈,烧纸没问题。”想了想道,“这样清明的前两天天黑后,我们去海滩祭奠,最后灰烬被海水冲了,不留痕迹。”
“嗯!”红缨点点头道。
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前不懂也不知道,还以为叔叔伯伯会祭拜,没想到这些不肖子孙。
算了以后清明她多给奶奶和爸爸烧些纸,让他们在下面有钱花,不至于像在人世的时候穷的叮当响。
丁海杏在这方面还真疏忽了,战妈妈在她和战常胜结婚那一天祭拜后,人就‘飞’了,故去的人被活着的人惦记,也难安心。所以就没在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