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挑出一套翡翠首饰,又有一些零碎的珠宝,大约三分之一,“这些给红缨如何?爸爸给她买的礼物。”
“行!”战常胜没意见道。
丁海杏将余下的珠宝首饰收了起来,束之高阁,放在了大衣柜上面的箱子里,起码现在孩子们还小,不能攀高。
久别胜新婚,两位不负责的爸妈躲避着孩子们,在书房的炕上颠鸾倒凤。
战常胜声音嘶哑地看着怀中她道,“你今儿格外热情,是因为我的礼物吗?”
“我想你了,当然你的礼物也让我很高兴。”丁海杏充满水雾的大眼看着他道。
“我就喜欢你的坦白。”战常胜笑眯眯地说道,以吻封缄,重新带着她一起攀上高峰。
雨歇云散,战常胜搂着她却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了有心事?”丁海杏自然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长臂一伸拉开灯。
“下午发生的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老景两口子。”战常胜眸光深沉地看着她道。
丁海杏抬眼看着他深不见底深邃如海的双眸道,“什么事?”
战常胜把下午发生在五号办公室的事情告诉了丁海杏。
“这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丁海杏心情沉重地说道。
如今只是开胃菜,主菜还在后面。
“风声会越来越紧的。”丁海杏枕着他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轻声道,“早些告诉他们也好早作防范,别到临时手忙脚乱。”
战常胜闻言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还会更紧,以前一场风波下来,总会缓缓,我感觉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丁海杏双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道,“部队的政审不是更加严格了。”
这么一说,战常胜眸色一凛,“没个头儿了。”
丁海杏赶紧伸手捂着他的嘴道,“咬死了,这种话也敢随便说,你在质疑上面的伟大决策。”
战常胜拉下她的手保证道,“以后不说了。”
丁海杏想二人要好的关系,猛地抬头看向战常胜道,“你可不许干傻事明白吗?尤其是义气用事!”捂着他的嘴道,“听我把话说完,只有你好好的才能保住景老师明白吗?你跟着进去了,就全完了。大环境如此,谁也不敢和政策硬抗,不过到时候这操作上就可以运作一下。”
“嗯嗯!”战常胜点点头道,拉下她的手道,“我明白。”
“还有啊!真到了那一天,让景老师圆滑一点儿,好死不如赖活着,为了博达也得活着,哪怕像狗一样,上头让他写检查就写检查,让劳动改造,就劳动改造,让他干啥就干啥。别硬杠着,到时候受罪的是自己,都那时候了,什么面子都不重要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丁海杏唠唠叨叨地说道。
“那样太浪费了,我们有多么渴求人才,让他去修地球,太屈才了。”战常胜愤怒地说道。
“唉……”丁海杏长叹一声道。
“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整他们,纯搞技术的,面对的是冷冰冰的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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