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听说鸟语,还用的着分辨吗?”战常胜想也不想立马地说道,“肯定是不能听的,不该听的。”
景海林闻言眼底划过一抹亮光,想到了某种可能,只是没有见到当事人,现在还无法确定。
“你怎么能这般武断。”丁海杏没好气地说道,“你又没听过,怎么能确定它一定是fan dong 言论呢!有道是:捉贼捉赃,罪证确凿才能有说服力。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现在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他们屈打成招。”战常胜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我去找一号,三堂会审。”
“那我怎么办?”景海林着急地站起来道。
“老景,你先回去把衣服穿好。”战常胜提醒他道。
“好!”景海林机械的点点头道。
丁海杏看着神色不安地景海林,毕竟底气不足,不像自家这口子,根正苗红,胆气足。
多嘴说了一句,“从事发到现在,还如此的风平浪静,那小子还挺硬气的。”
战常胜和景海林都是人精,自然听出了丁海杏的弦外之音,那就是江五号他们还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
两种可能,那就是彭福生真没有听到不该听的东西,底气足。另一种那就是聪明小子,清楚的明白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不管是哪一种就是这小子到目前为止扛住了。
战常胜当即不在迟疑,无论如何人不能让江五号他们单独的审问。
扣上帽子,冲进了雪夜里,此时雪粒子,变成了鹅毛大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飘落下来。
景海林赶紧穿好了衣服,匆匆的追了上去,与跑出来的洪雪荔打了个照面。
洪雪荔看着他着急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具体的你问弟妹吧!”空气中只留下景海林低沉的声音,人已经消失在月亮门外。
洪雪荔闻言一跺脚,朝战家走去。
丁海杏早已经听见院子外的声音,所以打开了房门道,“嫂子进来吧!”
“弟妹发生了什么事?”洪雪荔一进来就抓着丁海杏的胳膊问道。
丁海杏反手扣着她的手道,“嫂子,我们坐下说话。”脚后跟一磕,关上了房门。
丁海杏拉着她坐在了沙发上道,“嫂子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
她话音一落,洪雪荔就如惊弓之鸟般的抖如筛糠,结结巴巴地说道,“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们……”
丁海杏看着她草木皆兵,神情紧绷地样子,抓着她的手赶紧说道,“嫂子听我说,说出了点儿事,可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接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来了一遍。
洪雪荔听完后,快速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必须知道偷听的内容是否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