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景海林心里真诚的期盼现在的风气能转变,可惜那只是他心底美好愿望。
唉……在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把一句话的错误、一种想法的错误,甚至把那种本来是允许的、可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各种说法想法,都看成毒草、邪道。
“爸爸,那您认为怎么样才算雨过天晴呢!”景博达好奇地问道。
“在对待自然科学学术问题上,必须鼓励各种不同党派和不同学术见解,自由探讨,自由辩论,不戴帽子,不贴阶级标签,不用多数压服少数。只有把那种坏的、不好的偏向去掉,正风才能建立起来,才能造成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景海林小声地说道,可惜现在还达不到。
“嗯!”景博达闻言重重地点点头。
“儿子,你刚才说红缨什么?”景海林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景博达飞快地说道。
“真没什么?”景海林挑眉道,“你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爸爸,我可是坚定的革命接班人,不会出卖同志,做蒲志高的。”景博达小眼神坚定,义正言辞地说道。
“还蒲志高?”景海林好笑地看着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人精道,“不就是向报纸投稿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啊!您咋知道的。”景博达惊讶地看着他道。
“你们那点儿小伎俩,能逃的我的火眼金睛。”景海林笑眯眯地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事情很简单……”景博达将两人的小秘密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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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常胜将板车给了景海林,回家洗洗手,进去把高进山的提的那个事告诉了丁海杏。
丁海杏闻言哈哈大笑,笑得战常胜莫名其妙,“你笑什么?是赞成这件事,我可给你说啊!人还没见到,不知道品行怎么样?你可不能贸贸然答应。”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同意了。”丁海杏媚眼一横娇嗔道。
“那你笑什么?”战常胜问道。
“我笑,终于有人看上我大哥了。我当时就问他,没有人给他介绍什么妹妹啊?侄女、外甥女的女性亲属。结果他说没有,这不现在就来了。”丁海杏微微扬起下巴傲娇地说道,“呵呵……我大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怎么会有人眼拙看不见呢!”
“那你的意思呢?”战常胜笑道。
“现在不都讲究自由恋爱,我不会干涉的,我相信大哥的眼光,从他跟我妈聊天的结果来看,大哥很理智的。”丁海杏笑眯眯地说道。
“我们回来了。”丁国栋端着脸盆和应解放一起进来道。
“走走,咱去找大哥说说,看他什么意思?心里也好有个准备。”丁海杏闻言满脸笑意地起身颠颠儿的走了出去。
“杏儿,你确定不是去看戏的。”战常胜看着双眸放光冒着浓浓的八卦之火的丁海杏说道。
“啰嗦,趁着儿子睡着了,快点儿,快点儿。”丁海杏抓着战常胜出了卧室,进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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