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流外人田,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况且海杏和长锁又没有扯证,我家长锁又没有打结婚报告,根本就不算结婚吧!”郝母飞快地说道,“这不是皆大欢喜。”
“我皆大欢喜你个头。”丁丰收被他们给气直接吼道,“你们给我滚!”最后干脆直接动手将他们给丢了出去。
“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呼哧带喘的,气的破口大骂道,“简直是混蛋,蛇鼠一窝,真是枉为人,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门外的被丁丰收连打带踹的给丢出来的一家三口,郝母拍着病房门道,“开门,开门,我们还没谈完呢!我这个提议这么好,你们为啥不同意?”
“妈,妈!”郝银锁抓着郝母的胳膊道,“妈,别喊了,很丢人的。”
郝母一看见郝银锁怒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你这个笨蛋,刚才在里面连个屁都不会放,还想娶人家闺女,看看有这么对亲家的吗?幸好没结成婚,这样的亲家不要也罢!”
“医院重地,请保持安静!”战常胜如黑面神厌恶地看着郝家三口道。
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抛去糟糠之妻的陈世美,尤其是军人功成名就进城后,抛弃担惊受怕,又为他生儿育女,操劳了半辈子的农村老婆。
一句家里包办封建婚姻,就抹杀了女人为他所做的一切;一句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女人,就理所当然的抛弃为他奉献一生的女人。
连最基本的男人的责任都没有,你特么的谁逼着你结婚,逼着你上炕生儿育女了。
人”字只有两笔,一撇一捺,却不好写……德和才是“人”字的一撇一捺,没有德这一撇,不成其人;没有才那一捺,人都难自立了。还怎么配穿军服,简直玷污了军装。
郝父拉起郝母朝外走去,已经没脸见人了,还有脸怎么继续待在这里。
“他爸,你拉着我干什么?”郝母回头看着病房道,“这事还没说完呢!”
“说什么说?还嫌不够丢人啊?”郝父黑着脸朝她吼道。
“你吼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做错事!”郝母一脸委屈地说道。
“闭嘴!”郝父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道。
一家人匆匆地出了医院,“现在怎么办?”郝银锁面无表情地问道。
“怎么办?去军营等你哥,这事情因他而起,得商量着怎么解决。”郝父眉头拧成了川字道。
“俺看这事没法解决。”郝母看着瞪着自己的郝父道,“老头子,你别瞪俺,俺说的是实话,军长女婿当不成,这咱家又得罪了大队长,两头都不讨好。鸡飞蛋打一场空,这以后可咋活啊?”
哇哇的……不顾场合的哭了起来,哭的让路人指指点点的,哭的让郝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哭得他恨不得不认识这个泼妇,可也不能放任自流,只能拉着她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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