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
科林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见她有什么动静就急忙起身。把一双眼睛熬的通红。
其实,他在水里冻得也不轻,只是身体底子比朱子欣好一些,因此,还能承受得住,只是轻微的有些流鼻涕而已。因此,他一直都守在朱子欣的床边,直到实在困的不行,方成爬在桌上睡了过去。
朱子蝉第二日,才慢慢清醒了过来,见他一直守着自己,有些过意不去,便让小翠赶他回去休息。
科林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他的确是身子底子好,过里几日便满地乱跑了,朱子蝉却一直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才能下地走路。
科林日日来守着她,为里她的身体能好的快一些,他居然也学起里煲汤,日日给她炖鸡汤,有时候又去外面替他买一些好吃的拿回来,整个人似乎一夜之间成熟了!
南宫曦听闻朱子蝉病了。也每日来东篱苑看朱子蝉,他每次来就坐在朱子蝉的床边,讲几个笑话,说几句玩笑的话,总是能让人心情大好。经常会惹的朱子蝉大笑起来。
只要他来,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一种快乐的气氛。
南宫勋居然也来过两次,也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只是他每次来,只是在院子里呆有一会儿,问问朱子欣的情况之后,便就又走了,大概也知道自己不被欢迎,因此,很是自觉的没有进来打扰朱子欣。每次站一会儿就走了,从来不多说一个字。
而那鲁国太子,这之后也经常来,每次来,都会给朱子欣带一些好吃的和好玩的新奇东西。只是,每一次,在门口经过通报,小翠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搪塞,另他无法进东篱苑一步。
因为,在朱子欣的眼里,对他的印象也比南宫勋好不了多少!
病了一场,很久也没有见到大哥,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朱子欣派小翠却问过几回,都不见大哥的人影,南宫曦来的时候,她也顺便打听过,然而,就连南宫也是不知。朱子欣心中一直很是担忧,但苦于不能出门,便也只得作罢。她猜想着,大哥一定是却找寒玉了。
“回贵妃,门口有一位自称是阿九的姑娘求见!”
这一日,昭阳宫中,一名宫女从外面走里进来,对应贵妃道。
应贵妃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说道:“请她进来!”
宫女退下,不久后,一个人便自不远处走了过来,她一袭低调的丫鬟服饰,带着个斗笠,走了进来……
“见过贵妃娘娘!”
见了应贵妃,那人俯身行礼道,原来是改头换面了的朱子蝉,如今的阿九。
“起来吧。”
应贵妃抬手,冷冰冰的道。
阿九起身,急忙说道:“贵妃娘娘,其实,那件事原本万无一失的,可是,没想到那鲁国太子萧天成却在紧要关头将那贱人放了!”
“我不管什么原因!本宫只要结果!你不是说,很快就会让朱子欣消失在我月国吗?”
应贵妃却不管那么多,寒着脸说道。
“是,是阿九办事不利,还请贵妃责罚!”
阿九见应贵妃发了火,急忙跪倒在地说到。
“本宫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想罚你,你且起来。”
应贵妃抬了手道。
“是!不知贵妃娘娘有何吩咐?”
阿九小心翼翼的问。
“哼,其实,要消弱南宫曦的势力,也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只是,朱子欣这一边,你也马虎不得!我看我那勋儿,到如今还对她念念不忘,只怕会坏了我们的事。还是趁早将她解决了的好!”
应贵妃一边踱着步子,一边阴沉着脸道。
“是,娘娘说的是,那贱人就该被千刀万剐!拨皮抽筋,点天灯……”
“好了,好了,我叫你来,不是来听你泼妇骂街的!”
阿九正说的咬牙切齿,激愤满腔的时候,被应贵妃打断,她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因此,急忙低了头。
“你且说说,还有什么办法,能令南宫曦的势力减弱?或者,将那离皇后一举扳倒?”
应贵妃说到这些话的时候,语速变的缓慢,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阴冷嫉恨。
说完,她看向阿九,等待她的回复。
“这……”
见贵妃问自己,阿九眼珠子转了几转,方才说道:
“恕奴婢愚昧,不敢在娘娘面前耍小聪明,免得被娘娘耻笑!”
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深藏不露的给应贵妃带了顶高帽子。应贵妃闻言不由嗤笑一声,说道:
“你如此会说话,还敢说不如本宫?想必,你心里早就已经有主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