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毅轻笑道:“区区一个陶作清和举荐的用人不察之罪,的确只会让郝沂源被陛下训斥几句,但是南王想要的,就是陛下心中的郝沂源已经出现坏的映像了,这就足够了。身在官场你也知道,谁的屁股下面
是干净的,只要你想查,总会弄出点端倪来的,我说的你能够理解吗?”
陶作清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仅仅是一个对付郝沂源的棋子而已,本以为自己可以两边都不得罪,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早知如此,自己就该选择一个阵营了,只是现在想来已经晚了。
“既然南王把我这个棋子已经用过了,那么就说我已经对他没有价值了。他岂能会出手保护我的安慰,公子要保我一命的话,岂不是戏言吗?”关毅抿嘴笑着道:“的确,现在的你对于南王殿下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不过你对我还有价值,因为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正巧,我在南王手下还有几分分量,到时候替你美言几句,反正你已经是
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南王自然不会在乎你是死是活了。”
陶作清沉声道:“我如何能够相信你有救我的能力?”“你可以不相信,但是还有得选择吗?或许有一点你还不知道,南王殿下为了能够搬倒郝沂源,在陛下面前进言,好好的敲山震虎当朝的不良风气呢。而且陛下也答应了,试想一下,你觉得作为整件事情的
核心人物,你觉得你能够改判流放吗?死罪你是逃不了的。”
陶作清眼神闪烁,神情大变,朝中之事,他也略有耳闻,眼前的此人所说的很有道理,而这也适合了南王的性格。“怎么了?考虑清楚没有?我的时间可不多。”关毅冷冷的看着陶作清,心中早已经笃定,陶作清一定会和自己合作,因为陶作清是个安于享受而好高骛远的人,这样的人对于权势和地位都很看重,那么自
然也害怕死亡,因为人死了就是没都没了。
陶作清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够保我一命,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关毅拂袖,微微的靠向后面的铁栏,缓缓的说道:“说说当年如何构陷前任廷尉府都尉关起云的事情吧!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陶作清诧异的看着关毅,他竟然是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难道这件事情,南王也感兴趣不成?”
关毅道:“当然,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件事情太子应该在里面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自然是南王所需要的。”
陶作清冷笑道:“可是你并不知道,其实南王在这件事情当中,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这位公子,你的谎言好像被拆穿了,你根本不是南王手底下的谋士,你究竟是谁?”“我是谁?呵呵……你觉得我应该是谁呢?”关毅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连太子和南王都牵涉进去了,实在超乎他的所料,至于自己的暴露,他根本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