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在一边看的甚是痛快,章嘉琪多次想害他们家小姐,的确应该好好教训一番,什么放她一马,像她这样的坏女人,就应该被这样教训,省的她日后再出来害人。
章嘉琪被打了这么多下,原本瘦弱的脸上早就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掌印,没多久,一张小脸便肿的像鸡蛋一般。
她心里又气又恨,每一次在她以为她要成功了的时候,章嘉悦都会给她致命一击,她不服,为什么胜利永远站在她那一边。
甚至当初连她握在手心的男子都喜欢上了她,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围绕着她转,为什么同样是章家小姐,她却要承受这么多。
既然有了她章嘉悦,为什么还有将她生下来,难道她这一生,就是为了给她作陪衬的吗?以前用她庶女的身份衬托她嫡女的高大贵气。
现在用她这幅惨败的样子衬托她的胜利吗?
“章嘉悦,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
章嘉悦捏住她的下巴,冷笑着,报应,若真的有报应,那么章嘉琪现在的样子,那就报应不爽了。
可是这样,她现在的痛苦又怎么比的上前世她的痛苦,前世,她被人设计陷害,在新婚之夜和别人……
最后事情被撞破,当众被揭穿,她永远记得,自己浑身赤裸,接受众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人相信她,帮助她的羞愧与无助,而她,夺了原本属于她的生活,又一一夺走自己身边的人,让他们一个个背叛自己,伤害自己,甚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受到伤害,她的痛,胜过此时的她千百倍。
心里似有腾腾的热火在燃烧着,每每看见章嘉琪这张脸,都会让她想起过去的种种。她不杀她,已经是极大的恩情了。
“你们两个,将她带回去关押,记住,不能让她死了,待我回去,我在好好招呼她。”
“章嘉悦,你不得好死,你以为自己多清高,你充其量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心机算尽的女人,你有什么时值得炫耀的。贱人。”章嘉琪被侍卫拖着,一边往外走一边叫道。
章嘉悦一摆手,两个侍卫便重新将她拖了回来,“怎么,这么喜欢叫,若她骂一句,将她舌头割下来,吵的我头疼。”
“贱人……”
她还想骂,却在章嘉悦瞪了她一眼之后面色苍白,再也不敢再骂了。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却满是恨意,那恨意满满当当,似乎下一刻,便要喷薄而出。
待将章嘉琪被押送走,章嘉悦这才上了马车。
一路上,扶桑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似乎有些害怕。
“怎么,害怕了?”
扶桑摇摇头,“她这是活该,二小姐定然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小姐的事,否则大小姐下手不会这般狠,也不会宁愿囚禁她,也不让她死。”对于现在的章嘉琪,活的甚至还不如一条狗,死,当然是最好的解脱办法,只是章嘉悦却不准她死,那便断了她所有的念头,她这一辈子,只能按照章嘉悦的意愿,屈辱的活着。
只是她不明白的事,她跟了章嘉悦这么久,两人之间的事也知道,章嘉琪罪已致死,可到底是什么,让章嘉悦用了这样的手段对付她,她实在想不出来。
章嘉悦自然知道,她今日的举动让扶桑错愕了,她却不想解释,也解释不了,只是眯着眼睛,淡淡的道:“若不是她太过分,我何至于如此对她。”
“小姐,扶桑明白的,小姐自然是有苦衷的。无论小姐怎么做,我都支持小姐的决定。”
到了第三日的时候,章嘉悦已经来到了边界,却没有见到孟亭均,她只看到满地坐着的士兵,许多重伤的躺在地上呻吟,浅口浅些的则在原地坐着,目光中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恐惧。
这是这场战争带过啦的,一路上,章嘉悦已经看到了满地的残骸,她知道,这里自然经历了生死战争。
而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子,又是这样的打扮,那些士兵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太子妃,是太子妃来了。”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声,那些士兵顿时就沸腾了,无论伤重还是伤轻,都要起身行礼。
章嘉悦连忙摆手,“你们都是铁血男儿,不必拜我。”
“悦儿?”
章嘉悦转身,看到的竟是孟亭均,只见他一身戎装,雄姿营发,少了几分嬉皮笑脸的随意感,多了几分严肃,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在这里能够见到他,实在是一件乐事,这就说明,孟亭均也该没事,“亭均呢?”
孟亭榭眉头一皱,颇不满意的道:“好歹我也是来帮助你男人的,见到我,连一声问候都没有,我以为我们做不成情人,却是好朋友来着,看来但是我自作多情了。”说完抱着手,一副等她来安慰的模样。
章嘉悦不禁觉得好笑,他这般性子,真是到哪里也改不了,“这不是看着你没事吗?”
孟亭榭狐疑的看了她一眼,确定她的话不假,才带着她入了帐篷。
原来这里只是后方,而孟亭榭今日正好赶上回来查看士兵的情况,没想到却遇上了章嘉悦。
说实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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