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三皇子绝无二心。”
张绪之把在太子府收到冷遇,被门客排挤归咎于太子识人不清和门客心眼儿小,说太子门客们无耻,也不知看看他自己现在是怎么个不要脸的模样。
“哈哈哈,张大人快快请坐。本皇子不过随口一说,张大人何故如此惊慌。张大人切莫当真,若大人出了什么事,倒是本皇子的错了。”孟亭咨起身虚扶了一下张绪之。
既然张绪之在太子那边站不住脚,现在是想换个后台,才跑到他这里了。
良禽择木而栖,张绪之不被太子重用,心中不服,不愿被同僚打压,有此决定也不意外。再加上这人是伪君子,用起来才顺手,也就信他了。
“是是,是下官没用,三皇子气度不凡,下官是被三皇子这一身正气给震慑到的。”张绪之背后被吓出冷汗,捏了捏手心,这才冷静下来。
既然达成共识,张绪之也不不似之前那般藏着掖着了,直接看门见山的对孟亭咨说道:“三皇子最近可觉得诸事不顺?”
“大人何处此言?”孟亭咨受挫一事对明眼人来说不是什么秘事,他之所以这么问,只是想知道张绪之了解多少而已。
“下官曾在太子门下待过,想来三皇子是知道的,那太子党人虽然处处排挤下官,做事都刻意避开下官,可还是被我查到了可疑之处。经过一番调查,才发现太子是在对您出手。”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孟亭咨冷笑到:“果然如此,哼,真当我孟亭咨是好欺负的吗?”
看孟亭咨发怒,张绪之并不害怕,孟亭咨越是愤怒,他收到重用的机会越大。因此不免得意忘形,嘴角竟然扯出笑意。
孟亭咨看见张绪之的小动作,知道他不应该在这种人面前失了气度,被人看了笑话去,遂说道:“张大人既然提到此事,想来已有对错,不如说来听听。”
“是,”张绪之赶紧接话,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太子堂,他张绪之要他们好看!
“三皇子有所不知,太子府虽然是铜墙铁壁,重兵把守,可以说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所以在太子府内动手这一条路走不通。”
孟亭咨眼睛微眯,似乎再思考着什么,“大人所言不错。”
“所以下官认为,要想打击太子,只得从太子党人入手。”
“大人所说的这个办法本皇子也想过,只是太子用人谨慎,太子党人也都忠于太子,我曾想过买通太子党人,只是无功而返。”孟亭咨提出疑问,并告知张绪之这条路也走不通。
张绪之在一旁听着,也不急着说话,一张脸若有所思。
“难不成张大人已经有合适人选,快快说与本皇子。”孟亭咨有些激动。
“三皇子英明,现下确有一合适人选。”
孟亭咨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何人,因为之前他曾不止一次派人去拉拢太子党人,到最后被太子直销,当着官员们的面奚落了他一番。
他记得当时太子笑着对他说:“三弟呀,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应奢求,以免自取灭亡。李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被点到的李大人也配合的答到:“太子所言正是。”
这个李大人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大臣。
看着太子众人嘲笑的目光,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耻辱,耻辱,孟亭咨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太子好看,要让所有嘲笑他的人付出代价。
“太子身边有一位名叫张权的官员,负责太子府日常的供给。那张权是我旧识,我曾经救过他一家老小,他当时说要报恩,我并未放在心上。前些日子,偶然在太子府见到了他,便想这可是天赐良机啊!”张绪之继续说道。
孟亭咨被张绪之的声音拉回现实,虽然仇恨充斥这他的头脑,可他还是保持着清醒。
按张绪之所说,那张权不过是他的旧识,虽然张绪之于他有恩,可过去这么久了,人心最不可测,有怎知张权还如之前那样愿意报恩呢。
张绪之知道孟亭咨所想,继续说道:“三皇子大可放心,这张权为人正直,有恩必报,若我开口,他即使不愿意也不会出卖我们。并且,我手里还有能逼他就范的筹码。他的家人就住在城外的十里村……”最后的意思不言而喻。
若说之前孟亭咨只是有些心动,那么张绪之这番话完全打消了他的疑虑,只要能打击太子,他愿意一试。
“那么这件事就拜托张大人了。张权那边,还希望张大人多多费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想本皇子开口。”
“多谢三皇子,下官定不负三皇子厚望。”
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细节,知道半晚十分才各自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