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将这信口雌黄之人拿下。”章嘉悦此时浑身气势一变,瞬间凌厉。
家丁们却愣在原地不敢动手。
“怎么,没人听本小姐的话了?父亲今天不在家里倒是让你们反了天了,到时候父亲回来可别怪我心狠手辣。”章嘉悦的眼睛一个个扫过这些家丁。
家丁们一听到章嘉悦提到章大人瞬间就行动起来,他们可知道自家老爷对小姐的宠爱的,反正大小姐克的又不是他们,他们怕什么。
不一会儿,道士和他的徒弟就被家丁绑在原地。
赵姨娘看着眼前这一变故,连忙阻止说:“悦儿,你这是做什么,不要生气,这位大师就算说的是实话,我也会劝老爷不要送你出家的,你完全不至于恼羞成怒。”
章嘉悦走上去,看着赵姨娘的嘴脸,嗤笑了一声。
“什么克星不克星,我原以为这是丫鬟们闲来无事胡说的,也没有多加追究,毕竟事实会证明,可是姨娘居然也信了。”
章嘉悦接着又说:“母亲的病,其实姨娘更加清楚不是吗?来人,将怜儿给我带上来。”
章嘉悦说完张妈妈就将怜儿带了进来,起先怜儿看到赵姨娘在,所以拒不承认她在洗脚水里放了药。
“小姐,奴婢是冤枉的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怜儿跪在原地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
而赵姨娘看到怜儿的身影时,顿了顿,心里也知道这次计划算是失败了,只要怜儿不将她供出去算是好的了。
扶桑接到章嘉悦的眼神后,走上去看着怜儿说:“怜儿,你可要想清楚了,再不说实话,让你的老子娘如何自处。”
怜儿听到扶桑的话后,内心显然纠结无比,看了一眼赵姨娘又想了想自己的家人。
然后心一横哭着说:“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一切都是赵姨娘指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姨娘听到怜儿如此不经吓,脸色变了几遍,最后咬牙切齿的说:“你可要好好回话。”
怜儿听到赵姨娘如此话语后接着大声说“奴婢没有说谎,就是赵姨娘。”
说完之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朝院门撞去,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气绝。
章嘉悦也没有想到怜儿会寻死,在原地愣了半天后,才说了一句好生安葬了。
“赵姨娘,按理来说我是管不着你的,可是母亲现在生着病,家里也没有一个主事的人,我身为嫡女管理内宅有些义不容辞的责任。”章嘉悦看着趴在地上的三个道士。
“把这三个伪道士给我关到柴房去,等到父亲回来再作处置。”
“大小姐,这不公平,人已经死了,你们怎么说都由你们来说,我不服。”赵姨娘面色扭曲的大声嚷道。
旁边的章嘉琪也随声附和,她惨白着一张脸说:“大姐姐,姨娘她肯定是冤枉的,你不要相信这个丫鬟的一面之词。”说这话的她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弱柳扶风之态,更加的惹人心疼。
“赵姨娘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许外出。”说完也不管赵姨娘和章嘉琪的反应,带着丫鬟径直离开。
赵姨娘待在原地,她就不知道事情明明好好进行着,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
章嘉琪也是一脸扭曲,旁边看热闹的丫鬟们也随之散开,不过估计过了不了多久,赵姨娘陷害夫人却被大小姐识破的消息就会散开。
章嘉悦走到章夫人的院子时,章夫人正要出来看她,。
结果两个人撞在一起了,章夫人看着章嘉悦进来后,连忙问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倒是她们有事,等到父亲回来的时候,赵姨娘我关在她的院子里不让她出来,让父亲回来定夺。”
夜晚林妈妈把大夫偷偷带进林府,然后告诉大夫说丫鬟生病了,但是毕竟没有嫁过人,所以隔着帘子把脉。
章夫人躺在丫鬟的房里,等着老大夫给她把脉。
过了好半天,老大夫才摸着他那短小的山羊胡说:“我看这好像并不是病,像是中了一种毒。”
“多谢先生了,只是今晚的事希望先生守口如瓶。”
等送走老太夫之后,章嘉悦才沉下脸,中毒,这可怎么办。
“明天送母亲去别馆找大夫解毒,你今晚照顾好母亲。”章嘉悦走了出去叮嘱张妈妈。
可是怎么才能进去别馆找大夫,这是个难题。
不等章嘉悦想办法,太子就知道了这件事,给别馆的大夫打了一声招呼,章夫人这才得以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