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的兴奋滑过,一手狠狠的蹂躏着她那一对软绵,一手却是在羞辱的部位来回游走。
……
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大床上,安依喏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样的事情也是很累的。
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腕,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残废了?
“依喏。”穿戴整齐的顾衍梵心情极好蹲在床边握着她小手慢慢的推拿,只见她有些抵触的样子,心底有些歉意,“好了,下次我会尽量不让你这么辛苦。”
噗……
还有下次?
安依喏只觉得吃翔了
“依喏,你安心呆着。”顺手将一大串钥匙递给安依喏,钥匙上已经贴上了标签,“我先出去,晚上等我回来吃饭。”
顾衍梵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只见她乖巧的点点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之后才离去。
直到顾衍梵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房间。
安依喏这才拖着发酸的身子缓缓的坐起来,只是大眼里却充满了迷茫,她这样算不算给包养了?
泪水无声无息的沿着脸庞蜿蜒流淌。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泣,大概是真的太累了,自从姨父的事情发生之后,她更是吃不好睡不好,可一夜间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这些事情会曝光?
双手捂着脸庞,安依喏陷入了困境。
…………
“顾少?”
当刚洗完澡的詹羽将房门拉开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愣在原地,“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顾衍梵大手一推,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眸子里闪烁着丝丝阴冷,“所有的女人,即刻给我滚出这里。”
噗——
这话让詹羽傻眼了,“顾少,这可是我家哎,你把我的女人赶走,难道你要跟我共度春宵吗?”眼看着自己带回来的几个女人麻溜的吓跑了,詹羽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不得不说詹羽也是奇葩,他不担心明天会有他与顾衍梵的谣言散播,反而担心春宵苦短?
“嗯?”
顾衍梵随意的躺在客厅沙发上薄唇抿着,脸色明显带着不痛快。
当下詹羽也沉默了下来,迅速的穿好衣服,在顾衍梵的对面坐了下来,“说吧,又是什么棘手的事情要找我?”
顺手点了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
顾衍梵找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嗯。”节骨分明的大手轻轻的在桌面敲打着,思考了片刻便将安依喏的事情如数的说了出来,“所以我们要找出这背后之人。”
薄唇抿着,一丝杀意在他的周围萦绕。
“好,这事情交给我吧,”顺手将烟蒂掐灭,“需不需要我……”只见詹羽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顾衍梵则是摇摇头,“我会请律师的。”薄唇微杨,黝黑的瞳孔如同一潭幽深的井水,无波无澜,却深不见底,让人打心底的害怕。
詹羽一时间有些同情背后陷害安依喏的人了,毕竟顾衍梵与自己不一样,他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