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因为郑鑫海断了腿,直接入院之后,他公司里的人因为老板正在倒霉运的说法弄得人心惶惶,以至于一个两个都无心工作,群龙无首之下,原本跟丁德胜谈的差不多了的生意也随之搁浅,也不知道丁德胜从哪儿得到了消息,转而跟常汉文联络到了一起。
一听是两千多万的大买卖,常汉文尽管再得意于抢了郑鑫海的生意,但具体操作的时候可不敢大意。
一方面跟背后的老板打招呼寻求更大的资金帮助,一方面又着人调查丁德胜的底。
得到的调查结果,却跟当时郑鑫海的别无二致——没毛病。
既然如此,那就不存在不合作的可能,常汉文当即很愉快地跟丁德胜签署了借款协议。
而此时的郑鑫海,在医院经过处理之后,决定出院修养。
但他却没有选择回家蛰伏,而是低调地住进了湛山寺,摆出一副虔诚的模样。
他的这番做派,让道上的同行笑话了很久。
平日不礼佛,临时抱佛脚?这有用吗?
与此同时,郑鑫海公司里的业务进入了全面停滞的状态。
在湛山寺期间,郑鑫海的老板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一来是询问他的伤情,二来则敦促他让他把公司的业务转起来,不要停滞。
但郑鑫海则只是跟其虚与委蛇,不对抗也不干活。
他的“非暴力不合作”让老板大发雷霆,觉得郑鑫海似乎是翅膀硬了。
可是,当他派人去湛山寺看过一脸憔悴的近乎没了人形的郑鑫海之后,稍微改变了一下想法。
这时的郑鑫海,完全处于一种身心俱疲,心态崩溃的状态,根本就干不了活。
“是时候换个人了。”
养狗可以养出感情,但人就不一样,要不说,狗有时候像人,而人有时候不如狗。
放弃郑鑫海的念头一起,他老板就再也没有改变过。对于一个没有用的人,早早丢弃才是正确地处理方法。
而在得到郑鑫海在湛山寺里病情恶化的消息之后,他更加鉴定了这个想法。
湛山寺。
亮子把最近打听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了郑鑫海。
郑鑫海眉头一挑,问道:“这么说,常汉文已经把钱打到丁德胜的户头了?”
亮子咧开大嘴嘿嘿笑着:“嘿,如果李大师说的没错,姓常的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郑鑫海点点头,忽然问:“老板那边什么动作?”
“这个……我听说,老板那边好像临时找了个人。”
闻言,郑鑫海嘴角浮上一抹笑容,淡淡道:“当年,我就是那个被他临时找来的人。你去订机票,我们这两天就飞法兰克福。”
“真去德国?”
“就当去旅游了,记得给我弄个轮椅。”
“哥,你这个伤,做不了飞机吧。”
“坐不了我们就不去呗。有啥?”
“得嘞!”
看着亮子离去的背影,郑鑫海呵呵一笑。老板主动踢开他,跟他主动背叛是完全两个概念,李星云说他的山要崩,郑鑫海自己难道看不出来?正是因为山要崩,他才不敢跟丁德胜签合同啊,可他哪里知道,丁德胜居然还是个骗子?
这个圈子,有热闹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