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四小姐医术高明,而且救了你,可需什么赏赐?”
南华皇小心地探问。
“不需要,她本就是儿臣的一婢女,救了儿臣也是应该的,哪里还需什么赏赐。父皇若是觉得要赏些什么,还不如赏给儿子来的实在。”南宫翔有些不悦地皱了下眉,抬着眼略带生气地望向他。
“哦哈哈哈!翔儿,你想要什么?”见南宫翔对牧九歌的态度冷冷淡淡,这让他心情大好。立马大笑地询问他要什么赏赐。
南宫翔听着,似有犹豫,却又还是定定地望着他,慎重地道,“儿子其实别的不想要,就只想要一个平安,父亲你能给吗?”
“这!”南华皇被南宫翔这么一问给问倒了,南宫翔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可他却似乎给不了。
“父亲如果给不了,那就算了。”南宫翔望着他那犹豫的眼,慢慢地收回落在他脸上的眼神,淡淡地道,只是话语中透着浓浓的失望。
“翔儿!”南华皇被激怒了,他皱着眉头沉声喝着。
“儿子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告退了,父亲如果想要和儿子喝酒,就等着吧,看儿子以后还有没这么好的福气,再有一个这么医术高明的牧四小姐在身边,噢不对,下次怕是有医术高明的牧四小姐在,如若躲不过,还不是会没命。”
南宫翔冷冷地嘲讽着,透着无限的哀凉。
他头也不回,大步地走出宫殿。独留南华皇一人在殿内静坐。
都说皇家人无情,果然如此。
临都城内,凤家别苑内,那高高的大桑树下,一袭华裳锦袍的男子靠坐在贵妃椅上,左手执着一本书,却没看。他略抬头,那细长的眼眸里流转着如浩瀚星辰般的光芒。
“王爷既然如此明说了,而皇却没有任何表示,只能说明皇上的心软了,而且越不想将手中的权力分化出去了。”
轻而细柔的声音缓缓地从他嘴里流淌而出,脸上无任何表情。
“但愿是这意思!希望他能护好本王那几个好哥哥,不然,本王出手可不会手软。”南宫翔边说话边从他身后走出,取过他手里的书,放到一旁,继而道,“这些东西你还用看吗?今年科举还能难倒你!”
凤来袭看了眼落到南宫翔手里的书,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在的这段日子,看些书,也好打发这无聊的时间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怕会输给牧无双才看的呢!”南宫翔那略带谑戏的扬起眉,冲他一笑。
“无双兄如若没本领,又怎会与我并肩齐名呢!我敬佩他,但不会怕他。”凤来袭淡淡地说着,眉宇间却是浮起一丝忧愁,目光扫过自己的右手,脑海里浮起一个妙龄女子的音容来。
那般冷静,恬淡,总是让他莫名地午夜回想着。
“真的很期待今年的科考了,听说墨家那小子可是恨死你了。”南宫翔话题一转,说到今年的科考上来,今年的科考很有看头来着。
凤来袭听了这话却是无奈地笑了,“这事,也不能怪玉冷了,谁让他今年遇上了无兄双与我!而今朝局不明,也不知考科举是明智的选择不。”
其实凤来袭本来是早就要考的,但是都被凤相给压住了,说是如若高中状元,到时父子同朝为官,影响不好。
但最真的意思凤来袭却是明白,因为一代相扶持一代君王,当年老相爷退居朝廷后,如今的相爷立马大力扶持当今南华皇上位,所以相位很是受重视。
今年相父要他参加科考,怕也是考虑到南华皇年纪已大,而新皇登基,新相也就要跟着出现,最后扶持新皇上位,以保凤家几百年来的相爷之位!
如今的相父也才四十多岁,可谓正值壮年,却要隐居幕后,想到这,凤来袭有点接受不了。
“王爷,哥,你们在说什么呢!”就在他想要感叹时,凤璧雅那清脆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过来。
“璧雅,王爷面前不得无礼。”见到大大咧咧跑进来的凤璧雅,没有一点规矩高呼着,凤来袭忍不住挑眉就要数落起来。
南宫翔却是望着凤来袭那已能行动了右手,突然抿唇一笑,勾出一个诡异的深笑来,“璧雅,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好谈到你哥的伤,如今好了,是应该举办个活动,来庆祝下了。”
凤来袭不解地望向南宫翔,一向讨厌这类活动的他,怎么会想办个活动来庆祝他伤好了?
南宫翔冲他一笑,张着唇,轻声道,“用此来探探路。”
“探什么路?”凤璧雅不解地望着他们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