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当初怎么会娶你这样的。”
心里莫名一惊,嘴也及时闭上了。
结婚的事一直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鲠,而且他的病说不准也是那个时候气出来的,现在好不容易情形好转,我们也已经关系两清,能不提起的就不提了。
萧闵行看我,目光倒还算柔和,但话语却没断,接着自己前面的话说:“当时是怎么想着逼我家人同意这婚事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就是一慌,抬头匆忙看他一眼,又急着把头低下去,整个脸都是烫的,连身上也出了一层汗,手更是无处放似的,揉搓到衣服上。
这细节萧闵行自己跟我复述过,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他妈妈,又把我们两个人的情形说出去,逼着他家里人跟我结婚的,现在又回来问我,不外乎两种情况,让我回忆过去自己的无耻,还有了解他对我恨的由来。
把身子慢慢往外挪了一点,已经坐到了矮榻的边缘,而萧闵行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手一勾就到了我的腰间。
都没看到他身体动作,我就已经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而他的声音也跟着在头顶响起:“不怕掉下去摔着?”
我很慌乱,可是面对他时从来都是处于被动的,总是觉得无力反抗,也只能任由他捉住,浑身僵硬地坐着。
他似乎今天有很大的兴趣跟我聊天,也不管我是否高兴,粗粝的手指在我的手上摩挲着说:“秋语安,其实我有时候很为你的智商着急。”
这句话说的有点逗,让我忍不住又去看他,果然见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笑,连眼睛都弯了起来,头微微偏着也看向我。
趁我扭头之际,手指还勾到我的下巴上,迫使我不能再低下去。
他大拇指的指腹在我肌肤上刮过,然后问道:“脸红什么,我现在又不是来跟你算帐的,我们过去的疙瘩在离婚的时候已经结算清楚,所以你不用担心。”
哦,好吧,说的好像很有理的样子,那他现在来又要干什么呢?
我还没问,萧闵行自己倒先提醒了我:“今天是你打电话给我的,我猜着你可能有话要对我说,但是为什么我来之后又不说了呢?”
脑子里立刻就出现了那些照片,也才想起来好像现在我没有质疑他的权利,我们已经非亲非故了不是吗?他跟谁在一起与我又有何干呢?
“也没什么事,大概是好久没见你了吧?”我说,用手把他的手挡开,目光也避开他。
萧闵行默了一会儿又开口:“倒是也合情理,有十几天没见了吧,按你以前的风格,是该找机会生点事,让我发怒,然后提升你的存在感。”
话说到这里,我差不多已经后悔死今天叫他来的事。
那些照片又怎么样?说到底与现在的我已经毫无关系,就算是有关系,就我们以前的经验来看,他应该也不会向我解释的,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我当时到底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竟然一气之下就拔通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