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爱德江心中没底,又接着说道:“大不了鱼死网破,他和宋亚男的事……”
“那不行……”张清扬摆摆手,“宋亚男已经死了,死无对证,没有用的!”
“那怎么办?”
张清扬说道:“或许只能和省长说说了!”
“找省长?”阿布爱德江摇摇头,“不行,那肯定不行,他现在恨死我了,不会帮我的!”
“帮你?”张清扬微微一笑,“你觉得他是在帮你吗?我到觉得是你在帮他!”
阿布爱德江的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张清扬拿起茶几上的遗书,说道:“我刚才说过了,现在只有三个人看到这份遗书,也就是说司马省长的用意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对啊!”阿布爱德江终于开窍,“也就是说省长也不知道司马阿木的用意!”
张清扬说:“我想省长觉得司马省长的目的是你……”
“嗯,我明白了!”阿布爱德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可是……可是我怎么说呢?他难道会为了我向司马阿木求情?”
张清扬摇摇头,说:“你不能提自己的事,而是提他的事,我刚才说了,你这是帮他提醒!”
阿布爱德江想明白了,点头道:“嗯,这事他也有责任!”
“对,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他要想救自己,也就得帮你。”
“张書記,谢谢您,这……这份遗书能不能借我用用?”
“这个……”张清扬有些为难,“你也知道,如果这上面的东西公开那可就……”
“你放心吧,我用完就还给你!”
“这样吧,”张清扬仿佛下了很艰难的决定,“你也不用还给我,直接销毁吧,留着……就是祸害啊!”
“对对,这样更好。”阿布爱德江连连点头。
“那你拿走吧,记住……这事不能着急,要从对方的心思入手。”张清扬提醒道。
“我明白,真是太感谢你了!”阿布爱德江已经坐不住了,起身道:“我……我就不坐了。”
“好吧,你去忙。”张清扬起身握住他的手,“阿布書記,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啊!”
“当然,当然……”阿布爱德江心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啊,这可关系着我的前途!
司马阿木万万没有想到,因为他计策的失败,反而让张清扬同阿布爱德江之间的同盟关系更加牢靠了。张清扬看着阿布爱德江火急火燎地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
张清扬拿出手机打给冷雁寒,有些话还需要交待一下。
“张書記?”
“雁寒,说话方便吗?”
“嗯,我在办公室,您说吧。”
“雁寒,我是想告诉你,以后还是要和省长搞好关系。”
“哦……”
“如果可以的话,今后可以托省长送给司马一些礼物……”
“这……”冷雁寒会意,哽咽道:“嗯,我知道了,又……又让你操心了。”
“好了,不用说客气话了。”张清扬挂上了手机。
冷雁寒握着手机出了一会儿神,嘴角微微一笑,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很关心我……”
阿布爱德江直接去了省正府,刚来到吾艾肖贝办公室门外,就碰到他的秘书。
“阿布書記……”秘书瞧见他脸色不善,赶紧打招呼。
“省长在吗?”
“在,我……”
“行了!”阿布爱德江说着就要冲进去。
“阿布書記,那个省长在会客,他……他和司马省长……”秘书上前想拦住。
这一下可把阿布爱德江惹怒了,大骂着推开他:“滚开!”
“阿布書記,这个……”吾艾肖贝的秘书险些被他推倒,满脸的疑惑。
“省长,我找你有点事!”阿布爱德江不顾一切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听说司马阿木也在,他的火气更大。
“阿布書記?”正在和司马阿木谈工作的吾艾肖贝疑惑地抬起头来,“你……你怎么来了?”
司马阿木感觉大事不好,淡淡笑道:“阿布書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出了什么事吗?”
阿布爱德江没理司马阿木,看向吾艾肖贝说:“省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您说。”
“非现在说不可吗?”吾艾肖贝的脸板起来了,你以为你是谁?我这可是省长办公室,你说闯进来就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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