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好心机。”
“所以,她现在是母凭子贵了?”
“切,你可真会开玩笑。先不说别的,就说他们的儿子,满月酒、百天宴,哪个举办了?儿子都没贵起来,别说当妈的了。”
“你们别忘了,她毕竟嫁过陆霆禹,现在和顾七少在一起了,尴尬的身份摆在那呢,顾家怎么能让她进门?”
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有人发问有人作答,说得煞有其事,越说越亢奋,语气里夹杂着冷嘲热讽,无一遗漏的落在了顾翊宸的耳朵里。
如果顾家不把温暖放在眼里,如今又怎么会让她代替他坐在那个接受顾家长孙行跪拜礼的位置上?
只不过是因为他和温暖都病着,不好出现在人多的地方,进而不得不取消顾一诺的满月酒、百天宴,不然父母不出现在儿子的宴会上该多奇怪。结果,这也能被传的不堪入耳。
拳头越捏越紧,眸底寒光更盛,顾翊宸的心全被愤怒和愧疚给占据。
怒这些不知实情的八卦女把温暖传成那样。
愧疚自己让温暖和儿子受了这么多委屈。
可他依旧不动声色的站在那,视线一一扫过这些乱造谣的八卦女,将她们的面孔全部记在心底。
婚礼完毕,温暖并没有留下吃酒席,而是找到等在酒店外的顾翊宸,和他一起回顾家。
一路上,温暖看他一直盯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模样显得很认真,也不好打扰,静静的坐在他旁边。
直到回到家,温暖才忍不住的问他:“你说,我妈和二哥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们会补办婚礼,结果今年都快过去了,他们还拖着。”
顾焉卿和项美美盛大的婚礼,让她感触很深,难免不做联想。
顾翊宸目光幽深的望着她,“你想到了别人取消的婚礼,我们的呢?”
“咱们的啊……”温暖故意拖长尾音,调皮的笑笑:“我可不想和带着口罩的男人办婚礼,也不想办一个只有你和我出席的婚礼。所以啊,等你换了骨髓,彻底好了的时候再说吧。”
顾翊宸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媳妇……”
“怎么了?”温暖察觉出他心情不好,仰起下巴,关切的望着他,“对我来说,能和你在一起最重要,其他形式上的东西,我根本没在乎过。真的,不是所有女人都对穿婚纱感兴趣。”
她还以为他今天看到顾焉卿和项美美的婚礼,想到了他未能给她的婚礼,所以内疚了。
顾翊宸抬起大掌揉了揉她的头,摸摸她的脸,又低头亲吻她如花一样甜蜜的唇瓣,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掩下心底所有的不快,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半晌后缓缓的说道:“关于你刚才的问题,我有些事想告诉你。”
“嗯?哪个问题?”温暖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翊宸薄唇微张,幽幽的吐出几个字:“我二哥他们那个。”
这半年来,温暖处于治疗期间,所以,就她生父的事,大家依旧守口如瓶。
而如今,她都察觉出顾翊煊和沈婉婉之间有问题,他也不好再隐瞒,该告诉她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