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皓眸中寒意降到了极点,随时都会拿起手中的剑,杀掉面前倔强的女子。
还没有人敢对着凌子皓这般说话,就是她玉倾,也是不可以!
“给我回去!”
眸中的杀意呈现,棱角分明的脸上紧绷着脸,在拴着最后一根弦!
下人们早已经把大门围得水泄不通,就算一只苍蝇,也难以飞出去。
玉倾拔出手中的剑,紧紧地闭上凤眸,说道:“绿竹到现在没有回到王府,恐怕会有性命之危,还请王爷放我出府门!”
凌子皓表现出一丝不屑,声音更是清冷孤傲:“只是一个贱婢而已!”
玉倾的瞳孔瞬间放大,靠近他,正色道:“对,她是贱婢,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是驰骋战场的无敌战将,是我们遥望而不可及的。绿竹在你们的眼中是一个下人而已,可是在我玉倾的眼中是陪着我一起长大的姐妹,对我来说,她比你们任何人都重要!”然后黯然的转过身子,抬起手中的剑,凛然道:“像你们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又怎么能够懂得人心可贵!”
说罢,甩起手中的剑,朝着门口奔去。
剑飞快的出去,打通了中间的一条道路,定在了漆红的大门上面,而这个时候,玉倾旋转着身子,脚借着大门的力拔出自己的剑,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身边的一些人。
就这么五六步的距离,玉倾却像是用尽自己的一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绿竹,等着我!
玉倾不会杀人,她只是用自己手中的剑击退那些下人,打落他们的武器,利用这个空档和自己灵活的身子,朝着大门口逼去。
虽然已经筋疲力尽,可是就是有那么一股力量在支撑着玉倾,让她不能倒下去。
跟着师傅不是白跟的,就算好久没有练习剑术,有些生疏,但丝毫不影响发挥。
眼看着就要到大门,玉倾心中一喜,收起剑就去开门,而此时,凌子皓刹那间来到玉倾的身后,手中的那把犀利的剑就这么刺入玉倾将去开门的右胳膊上面。
而这个时候玉倾的右手早已经一片模糊,加上刚才胳膊上的新伤,这些全都是拜凌子皓亲手所赐。
耳边响起凌子皓不容置疑的嗓音,“本王让你回去,你就必须给本王乖乖回去!”
血,留个不停,玉倾冷笑了一声,侧脸看向凌子皓,微眯起双眼,下一步,她生硬的抬起自己的右手,剑尖便又刺入一分,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落下。
凌子皓的手颤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望着玉倾,眼中多了几分戾气。
玉倾咬着嘴唇,越是用力,血反而流的越多,而剑尖也刺入的越深!
等玉倾慢慢的走出大门,凌子皓手上的剑也慢慢的退出来,割断了玉倾的发丝,随着风飘荡地上,带着猩红的血水,张扬着倔强。
凌子皓就这般看着玉倾走出了大门,却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眼中的冷意也散去,露出难得柔情的一面。
玉倾一直奔跑到遇到那些流氓的地方,大街上亦如她刚刚经过的样子,没有人,只有寂静。
一条大街,空洞洞的,有些骇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都没有发现绿竹的身影。
难道绿竹没有遇到那些人,一直走在前面吗?
不知道绿竹在哪,只好低着头查着一些蛛丝马迹,可是什么都没有,她这气的踢了一脚脚下的泥土,这一踢倒是把泥土下面的一个金钗给踢了出来。
月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光,玉倾弯腰拾起,注意到泥土上还有几滴干涸的血滴。
这只金钗不是绿竹的又是谁的呢!
可是,那血滴……
该死!
绿竹肯定被刚才那几个男人给弄走了,可是玉倾连那几个人的身份都没有弄清,带着绿竹去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玉倾紧紧握住拳头,绿竹现在九死一生,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一想到这一层,她机会感觉特别的无力,娘也是,绿竹也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
一个晚上,玉倾疯狂的找了一个晚上,可是除了那只簪子,什么都没与发现。实在没有办法,玉倾只好半夜冲进画师馆,硬让画师连夜赶出来几张绿竹的画像。
画师瞧着自己脖子上的剑,顿时手也抖了,见过人家为了抢劫而持剑的,可今天却头一遭看见为了自己的画像而持剑的。画师心中一喜,莫不非是冲着自己的手艺?
心下这么一想,大喜。笔下也不抖了,收放自如,画的绿竹也是栩栩如生。送走玉倾的时候,还不忘说了句下次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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