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料到这一着吧,我也惊出一身冷汗来。
可是一切就这么巧合,阴灵有种自己直往我们剑上扑的趋势,这一着将她穿了个透心凉,而且还是在心口上,居说……阴灵是无心的,但那也是他们的致命死穴。
同时互相都一愣之时,宽爷手里的符咒打出去贴到了阴灵的额头上。
顿时一声长长利锐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屋子,阴灵抑头大叫着,整体化成纷纷扬扬的黑色粉末消失不见了。
收回剑,宽爷略有些踉跄地后退一步。
“爷,你怎样?”我伸手扶住他。
“没事。”他摇摇手,重重吸口气缓过来,沉声道“大毛,可以睁眼了。”
大毛这才敢一点点怯怯地张开眼睛,小心地四下看了看,一切恢复平静,小孩也没再哭了,此时有些虚弱地躺在她怀里闭着眼睛,只是不安地张了张小手。
“孩子。”大毛这会儿才知道两眼一红,抱着他亲了又亲。
“你们简直就是胡闹,是不是带着孩子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了?”看到小孩这样,宽爷亦有些愠怒。
“就是昨天,我好不容易得休息一天,所以想要带着孩子出去玩一玩,没办法啊,景区里门票太贵,为了省点钱,就带着孩子去阳泉山转了一圈。”
“胡弄,这老一辈儿留下的话你都不知道吗,那阳泉山在百年前是乱葬岗,所以这么多年来,那些开发商才会一直不敢动那里,不然你以为那山上的树林这么茂盛是为什么,因为连棵树都没有人敢去砍伐,明白吗?”
“那,我不知道会这样,还以为那是很多年前的事,应该不会有什么了呢!”
宽爷气得摆摆手:“跟你个妇人实在讲不通,还好现在孩子没事了。你记得,用糯米泡水,把水煮热了给孩子喝,他还小不能吃糯米,一连吃一周,让他退退体内的阴气就行了。”
“好的,宽爷,谢谢你了!”大毛回头去打开门,又粗声大气地叫她老公:“死人呀,还不快点去拿给宽爷的感谢钱。”
“罢了罢了,我不要你们的钱,好好带孩子就行了。”
宽爷拂袖走了,我急忙收拾东西跟在他身后,长这么大,可是很少看到老爷子动气。
身后传来大毛的声音:“谢谢你了宽爷。”
一路小跑了几步才追上宽爷,他好像依然愤愤不平,有些灰白的眉头皱了起来。
“爷,怎么动这么大的气呢,小心伤了自己身子。”我知道他是心疼那个小孩儿,孩子出生在谁人家无从选择,可是往往看到一些无知的父母对待他们的时候,的确会让人心痛。
宽爷长长吸了口气:“也不全是因为大毛,只是看到她家孩子的时候,就会联想起许多无法去改变的事。比如你,丫头,你别以为我感觉不到。”
“爷……”我心里一惊。
“你身上气场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有一种和人类不一样的阴气,是那个南宫烈吧,还骗我说他是什么术士,就算是术士他也是人,应该有人类的阳气才是,可是他,一身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