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个人?”
“是啊,如果没做什么的话,只求个心安一定会灵的。”
刘凡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低喃了一句:“不对劲儿。”
当然不对劲儿,我看到陈花伸出雪白的手,想要伸到刘凡的脖子上,无奈他脖子上挂着一个护身符,所以陈花靠近不得,但就算不能靠近,她阴恻则的坐在身边,多少会有些感觉。
也许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刘凡一脚急刹将车子停到路边。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副驾驶位上的陈花却一直在影影绰绰的安静坐着。
停下车的刘凡迫不及待地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只喷雾剂塞进嘴里喷了好几下,应该是治疗哮喘一类的东西。
而这时候,陈花开始阴着声音对我说:“你看着,这个人有毛病,他不正常,所以他杀了我。”
声音像一把细细的尖刀往耳朵里钻,那种感觉很是不舒服,就好像伏在扩音器上,却听着一道远远传来的倏扬声音,我难受得差点就脱口而出让她闭嘴。
“小姑娘。”喷完药雾的刘凡蓦地转过身来,短短时间,他的眼睛里载着很沉重的疲倦,就好像刚才的难受让他生死轮回了一场似的,脸色很苍白。
我吓了一跳,
好在这里是市区街道,人行道上人来人往,所以内心安稳不少。
扭向回来看着我的刘凡接下来说了一句:“你可以莫明其妙知道陈花的存在,那你一定不是个普通的人,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什么忙,我可不就是个普通人么,你想太多了。”
刘凡没理会我的话,而是说:“请你帮我看看,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话完不知什么时候手上有把电筒,居然一下子就打开了,电话从下往上照着他的脖子,使整张脸看起来有种苍白和铁青感,五官深深陷在黑影中,看上去和陈花差不多,有种冷森森的可怕感。
但,我还是很认真的看了看他的脖子:“什么也没有啊!”
“不,你看仔细一点,的确是有东西的,那东西就一直一直捏着我的脖子不放,它让我呼吸不过来。”
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但如果是阴灵的话,我不可能看不到。
“你仔细看看,我真的很难受,已经被它折磨多年了,在有的时候,它不让我说话,甚至不让我呼吸,我快憋死了。”刘凡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跟我说着话,电筒光线下,我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可却看不到其他东西。
“没有。”我摇摇头。
他好像很失望,收起电筒喃喃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人人都说什么都没有,就连医生也说我没问题,可我就是难受啊,憋得难受。”
现在的刘凡情绪上似乎有些失常,我只好说:“我在这里下车,谢谢你,想约朋友在前面喝杯咖啡。”
“可超市还没到啊!”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下车,改天要出门再电话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