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曾经的我,那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子,也是这样的吗?”他就这样把唇角上的冰冷给化成溺爱,我胆子也大了起来,对曾经的自己很赶兴趣。
“你那时候……。”欲言又止的样子,南宫烈似是无奈地扬了下眉角:“其实我到不希望你再成为那时候的人。”
“为什么?”
他没说,前面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蓦地多了两条黑影。
“大人饶命。”其中一人哭哭啼啼,不一会儿又多了几条黑影。
细一看有男有女,个个好像都是新生阴灵,我不由得心里发紧。
不知怎么回事,他们居然知道南宫烈会在这里出现,短短时间,人行道上已密密麻麻跪倒一片,个个吼着自己死得冤,还想重回阳间什么的。
“放肆。”南宫烈眉峰一冷,那视线尖锐扫过众阴灵脸上:“所谓前世因今世果,你们岂敢违抗?还不速速离去。”
他动怒了,阔袖一挥,那些黑影瞬间像被大风吹散的烟雾,转眼间消失不见。
大风撩动他的黑发,苍白的脸上有沉重阴霾闪过。
这时候,那些黑影消失的地方,一个俏丽娟秀的身影出现,红色流云纱在路灯下闪着胭脂般艳丽的色彩:“大人。”
玉蝉黛眉微蹙:“是奴婢的错,三生泉不知怎的开了一缝,这些新魂大体就是从哪里出来的,请大人责罚。”
南宫烈神情一凛:“三生泉可大可小,为何现在才报?”
“应该是有人从中做梗,奴婢也是才得于发现。”
“去吧!”南宫烈像是倦了一般摆摆手:“先去把裂缝补上,派阴司将所有逃跑者都抓回去。”
“是。”玉蝉答应是答应了,依然泛起一双忧怨的眼神看他一眼,这才转身如云似雾的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我都大气不敢出,这是他们冥界的事情,我不懂得半分,自然也不敢插手,只不过南宫烈就算挥袖间,有一只手也是紧紧地位住我,生怕我跑了似的。
再看看玉蝉,她到能帮他解决问题效力左右,可我呢?
何德何能?
“在想什么?”头顶上蓦地传下一句暖暖的声音,南宫烈站定,侧了身子,另一只手抬起来抚我的发。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这么忙,其实没必要一定非得来陪我。”我勉强自己绽开一抹笑。
他没说话,只是勾起唇,手从我的发丝上滑到脸颊,大拇指轻轻揉着我的唇瓣,神色有些莞尔:“娘子,你已经不在知不觉中知道心疼我。”
黑暗中我脸一烧。
的确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内心里开始发生变化了,只是觉得不想让他太过操劳。
他用指尖挑起我的下颌,缠缠绵绵的吻密不透风覆了下来。
我鼻息前流淌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只听他贴着我的耳骨说了一句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娘子,我想要,你。”
眼前的环境立刻变了,我们再度回到那间古色古香的卧室里,我身上的休闲装再度变成白色香云纱,南宫烈的指尖在我胸口上一点一点冰凉地解着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