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躺好后,月儿将一些醋倒入小碗里,然后用勺子舀起,轻轻的撒在我的患处......
说也奇怪,醋撒过的地方,我立刻就缓解了很多,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像是被水浇灭了一般。
“还疼吗?”月儿轻声问道。
“好多了,老婆,你这是醋吗?我的天!这么神奇!”我吃惊的说道。
“傻蛋!蜂毒再厉害,也是生物碱,诶呦,我真是发愁了,你这大学都咋读的?”月儿郁闷的说着,又撒了一些在上面。
月儿说的理论我明白,但是我觉得问题没那么简单,即使醋能中和生物碱,效果也不会如此立竿见影!
“老婆,刚才我那里长出一根会弯曲的刺来,你一出厨房它就钻回去了,估计前天弄伤你的就是它,我怕你也......”我担心的看着月儿说道。
月儿不理我,还在继续帮我撒着醋,然后开始剥鸡蛋,原来刚才她是去煮鸡蛋了。
“哎!当老婆当成我这个样子也是极品了,老公出去和别人胡搞,最后我来擦屁股,”月儿无奈的叹息道。
她将剥好的鸡蛋,在我小腹下面轻轻的滚揉着,说也奇怪,鸡蛋走过的地方,我立刻痛感全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一样!
之前我被胡蜂狂蜇,玉儿用兰姐的药给我疗伤,效果也没如此神奇,前前后后拖了一星期,月儿现在的鸡蛋疗法,简直可以用妙手还春来形容。
她滚揉完一个鸡蛋,跪在床上向我跟前凑,我一看那鸡蛋,登时倒抽一口凉气,但见那原来白生生的煮鸡蛋,蛋白竟变得像是茶叶蛋一样,上面满是暗黄色的纹路,又好像,是和玉儿洞房花烛时,她身上的纹络......
月儿剥开了鸡蛋,里面的场景差点儿没让我吐出来!但见那蛋黄的位置!已经变成了两只蜷缩的大胡蜂,扭曲成一团,样子的无比的可怖!
“叫你以后再碰别的女人,我告诉你,这辈子我就救你一次,再有下次,疼死你狗日的!”月儿微眯眼警告道。
“老婆,你没事吧?”我惊恐的看着她问道。
月儿叹了口气:“我没事儿,我是女人,这东西是专门收拾你们男人的!”
说罢,她继续忙活着,一边为我疗伤一边说:“你呀,遇见事情要沉着冷静,不管多么棘手的事儿先让子弹飞一会儿,别慌里慌张的,居然还给我哭了,真是......”
看着月儿教训我的表情,我心里感慨万千,月儿就是月儿,永远是干练的御姐女神范,而我的傻玉儿,只会呆萌的哭......
一共滚揉了五颗鸡蛋,到最后一颗鸡蛋滚揉完后,她打开蛋白,但见里面儿蜷缩着一条像是蛔虫一般的黑线虫,还在微微蠕动着。
我实在忍不住直接哇的一口吐了出来,我靠!这就是那刺啊,真是坑爹啊!
月儿给我疗完伤,拨弄了一下我,冷哼的笑道:“好了,又可以祸害姑娘了。”
说罢,她端着那装满恐怖鸡蛋的的不锈钢盆子走出了卧室,把它们倒进垃圾桶里。
等月儿回到屋内,我吃惊的看着她问道:“老婆,你怎么会解蛊?”
月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沉思了一会儿,轻声答了句:“我的养母是蛊婆,行了,你别问了。”
我的出轨被暴露了出来,搅和的月儿也没兴致再跟我亲热了,晚上我们虽然还是相拥而眠,但并没有再做男女之事。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这蜂蛊到底是什么东西?玉儿和月儿都提到了蜂蛊,但好像并不是一会事儿,玉儿说蜂蛊会让人变成一具蜡尸,而月儿则说,会让人活活疼死.....
月儿的养母竟然蛊婆,这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如此这般说来,她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分分钟弄死我也是手到擒来,而且不留一丝痕迹,当初吴总辜负了她,她就没给吴总下幺蛾子吗?吴总的死,当真就跟她一点关系没有吗?我不得而知!
更令我诡异的是,我虽然彻底摆脱了蜂蛊的纠缠,但脑海中总能浮现出一个画面。
我仿佛看见玉儿,穿着一身纳西服饰,背着个竹篓,里面坐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在玩着绣包。
玉儿一脸的忧愁,在昆明的一家超市里盯着货架台上的东西发呆,想拿手中的绣包换吃的,然而人家并不换给她,还把玉儿轰了出去,她身后的女孩被吓的哇哇大哭,玉儿赶紧放下竹篓抱起孩子不停的哄.....
“乖,你阿爸在昆明,我们找到你阿爸就好了,别哭啊......”
小女孩儿满脸都是鼻涕和泪,那眉宇之间跟我几乎一模一样......那肯定是我的女儿!
这不是梦!我是在清醒状态下看到这一切的,一时间,心像刀子割一样的疼,玉儿说过,她要当妈妈,要给我生孩子,难道说,她现在就是这么个处境吗?一路从纳西女儿寨找我到了昆明?
我拳头紧紧的握着,我知道,这一切很可能只是我的臆想,但为什么我会在脑海里看到这一切,我对不起玉儿,我要赶紧去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