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自己有了权利,是不是一个电话就可以号令那些警察帮我报仇?而不用亲自出马?我开始陷入沉思之中。
一旁的曾玉林看我不吭声,此刻更是啥也顾不得了。从地上爬过去,搂住我的大腿就哭起来:“华神医,华老大,求您替我在张局长面前说句话,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呜呜”
“曾所长,什么张局长,我不认识啊。你快起来,这样我可真承受不起。”我不由得心里一惊,这个曾玉林这么做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我觉得让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多岁的大男人跪在自己脚边,还抱着我的脚哭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不,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了。救命啊,华神医,我求求您了,求您发发慈悲,就帮帮我吧。张局长说我要是得不到您的原谅,就要我回家去了。可我家里还有一家子要养,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曾玉林抱着我的脚就是不放,还不停地哭着,仿佛我就是他的衣食父母一般。
我不由得在心里对这个家伙充满了鄙视,这家伙充分发挥了人至贱则无敌的理论啊,怎么看他怎么听他说话都有点像无赖。
此刻,看着他这样,我实在是有些受不了。我无奈地摇摇头说:“你先起来再说吧,你若不起来,我可真就不原谅你了。”
也许是这话管用了,又也许是曾玉林看我的语气缓和了,他竟然高兴得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连忙扶着桌子站起来,此刻的他浑身的汗水粘着眼泪和鼻涕混合到一起。头顶那本来就稀少的头发结成缕,一缕缕地粘在中央稀少的地区,看起来狼狈极了。真的难以想像此刻的他竟然是之前那个威风八面,不停地对着我恶狠狠地说话的家伙。
我虽然之前对他充满了怨言,很想狠狠地惩罚他。可是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也不由得心中有些不忍。
唉,杀人不过头点地,头掉了也只是一个碗大点的疤。这家伙既然给我下跪了,还哭成了这个死样子,在我看来男人的尊严都全部被他丢掉了,我也就没有再针对他的必要了。
“喝口茶吧。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国-家干部的样子。我真怀疑之前的那个人是不是你?你之前审我的时候那个威风都到哪去了?”我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些心软地给他倒了杯茶。
“华神医,我知道错了,之前我真不是人,我对不起你。”曾玉林说着,不停地点着头道着歉,那副样子真是让我瞧不起。不过我却不得不说,这家伙可真有本事,竟然能够求得我心软,也许这种人才是真的适合社会,容易生存啊。
“知道错就好,我也不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你只要再不找我麻烦,我也没有必要让你下岗。”这家伙既然都能够做到这一步了,我也就没有再逼他的必要了。
这种人能屈能伸,韧性十足,我估计我要是再迫他,只怕会有反效果。到时候他要给我来个鱼死网破,我也会被他弄得很头疼的。
我这么一说,曾玉林感激地头如捣蒜,接过那杯热茶喝了一口说:“谢谢华神医,华神医你只要肯原谅我,以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让我去做什么都可以,就算要我去死,我也愿意。”
这家伙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这明摆着是看准了我不会把他怎么样,才说的这话。好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啊,我听了忍不住一笑。
“华神医,那就麻烦你给张局说说,让他别停我的职了。”曾玉林的脸上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
“张局?你说的张局长是什么人?我真的不认识他。”我笑了笑,对他实话实说。
可曾玉林却会错了意,还以为我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满是笑容的脸上立刻变得难受了起来,拉住我的手,哀求道:“华神医,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你的事我之前真的没搞清楚,你放心,那个常副院长竟然敢陷害你,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一定会好好地替你出口气的。”
“你误会了,我真的是不认识张局长,不过我和陈老倒是挺熟的。”我笑了笑,心里感觉到受用的同时,不由得将真相告诉了曾玉林。
曾玉林一听,全身一震,脸上的表情很是激动,一把将我的手拉住说:“那就没有错了,肯定是陈老给张局找的电话。张局就是我们县里的公-安局-长,今天就是他给我打的电话,要我放了您。还说陈老很生气,让我马上停职回家写检查去。”曾玉林沮丧地说。
他的双眼里有着些许的恐惧,估计是想起了张局长的厉害和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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