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不是陈瑶吗?尚哥不是吩咐将陈瑶调走吗?为的就是不让陈瑶再和他有什么瓜葛,可是现在,被尚哥压在身在的可不就是陈瑶!
“启幸哥,尚君在吗?”方瑶的声音极轻,只有在外人面前,他不在的时候,她才能这么顺畅的喊出他的名字。
她的这一声呼喊传入姚尚君耳中,一颗心倏尔紧缩,按住陈瑶的手指嵌入她光裸的肌肤里,陈瑶吃痛的惊呼出声。
就是这一声,使方瑶的视线从门边移向了洗手间,如果说上次去姚家对他和陈瑶的事还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呢?两个男女,做什么要光着身子,陈瑶还被他压在身下?看来那天她从女职员们口中听到的并不是旁人的臆测。
他们已经这样了?
本来这种时候是应该转过身去的吧?这么对着一对陷在**中的男女,着实不怎么礼貌,可她挪不开眼,就是挪不开眼!
这样的事情一再发生,任是周围的人如何努力,相信都无法帮到姚尚君了。
启幸自认为自己是最了解尚哥的,可这一次,他也有些弄不明白了——尚哥这是怎么了?
姚尚君仰天深吸一口气,唇边吐出一丝不满的叹息,长臂一捞缠在腰身上的衬衣,挡住了赤Luo的上身,胸前的肌肤却还是若隐若现,在他轻微的移动中和身下的女子的肌肤摩擦着。
他一侧身挡住陈瑶,将她往身后一推,也没有过多的怜惜,朝着启幸微一抬下颌,沉声问道:“什么事?”
他的双眸藏在额前的刘海后,不知是汗湿还是水渍,刘海已全潮湿了沾在肌肤上,脸上还往下滚着水滴。
陈瑶在他身后,转到幕帘后,被人这么推开当场发现,女人当然还是会不好意思。
启幸看看方瑶,暗暗叹了口气,现在他手上的事情重要吗?就算是他说了,尚哥又有心思听吗?
启幸转过身来对着门口的方瑶说道:“小姐,您先去外面等一等。”
方瑶此刻手脚冰凉不知道该怎么办,听到启幸这么说,便木然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不自觉的坐在了姚尚君的办公椅上。
“陈经理,收拾好了就出去吧!”
启幸这么对着幕帘里的女人说着,姚尚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自顾自的穿着衣服。
陈瑶穿好衣服先走了出去的,看见方瑶端坐在姚尚君的位置上,面露惊诧之色,听见身后姚尚君和启幸的脚步声,赶忙又往门外走去。
姚尚君扣着袖扣出来的时候,启幸已经向他汇报完他下午视察场地的结果,他一声不吭凝神听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却是满意的。
启幸就和自己的弟弟一样,若是他有什么不测,姚家就将全权托付到他手上了,他无论是从能力还有人品上都绝对是信得过的,只是尚瑾和他终究无缘,否则也算是锦上添花的一桩喜事——同样是他至亲的人,他不能为了妹妹逼迫自己的兄弟。
他的脚步在踏向办公桌时顿住了,她那一副呆呆的样子,是因为方才那一幕吧!
如此精心设计的场景,就是为了这样的效果,让她从此只记得自己是个多混的男人!
可她现在那么小一点点,带着无尽的委屈,失神的坐在他的位置上,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这不经意的动作有多让他动摇吗?
在她心里是不是也还是不自觉把自己当成她最亲近的人,所以才会这样自然的坐在他的位置上?
启幸见状已经退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很小心,不想打断这一刻两人之间的平静安稳。
尽管他是这么小心,锁芯咔哒一声,还是将方瑶从神游中拉回了现实。
她偏过头看向姚尚君,他正朝着自己走来,身形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她在哭吗?
她又因为自己哭了?
真是个傻丫头,恨他就好,不需要为他掉眼泪。他害她掉的眼泪,已经够多的了。
二人都没有察觉,不自觉他们已经靠的这样近,他就站在她面前,将办公椅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他的手指已抚上她的脸颊,她冰冷的泪滴落在他掌心,让他的手那么轻易就颤抖了。
——瑶瑶,瑶瑶,不要哭,你这么哭,是因为心里还有我吗?
他已经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唇,她的泪还在脸上蜿蜒盘旋,他的吻一触及她的唇,便再也无法控制,如烟花般绚烂,点燃了两个人周身的细胞。
方瑶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他和别人缱绻缠绵的画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从他身上索取,去除那些女人残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她不自觉的扭动身子,腰身已然弓起,姚尚君的两只手掌一摊开她纤细的腰肢就在他的手中了。
他的吻还在继续,打开她的口腔,轻咬着她的香舌。方瑶已然混沌的理智,在他高超的Tiao逗技巧下如触电般抽离了身体。
纤细的藕臂牢牢攀上他的脖颈,渴求着他的探索,他受到了鼓舞更进一步将他的唇移至她洁白的颈项上,轻柔地舔吻着柔嫩的肌肤,逐渐加粗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她耳畔,阵阵熟悉的酥麻感和着奇异的电流传遍全身。
她的柔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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