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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天瀚挑挑眉,“为什么辞职?”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往后要见到这个女人,更难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做了。”谢安蕾轻描淡写的回答着他。
黎天瀚深深地看她一眼,隔了很久,才点头道,“也是,你是一名出銫的设计师,不该窝在那种地方的。”
谢安蕾笑笑,没多说什么,只问他,“衣服呢?拿给我吧!”
黎天瀚起身,没有去拿衣服,却只是,一步步朝她走近,最后,站立在她面前。
深邃的眼眸睥睨着她,半响,低声问她道,“那里,还疼不疼?”
“恩?”
谢安蕾怔忡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继而落定在自己的*前。
脸颊掠过一抹不自在的羞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道,“不怎么疼,已经上过药了!”
只一眼,黎天瀚就发现了她眼底对自己的那份防备和害怕。
“这件事,他有没有跟你闹过?”黎天瀚问着谢安蕾,听不出他话里到底是担忧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他?”谢安蕾怔楞了一秒,下一瞬才了然过来,摇头,“没有。”
黎天瀚凄然一笑,“那就好!他果然比我想得要大度多了!”
谢安蕾深意的看他一眼,其实她知道是黎天瀚想太多了,但,她现在还不打算解释。
见谢安蕾还在发怔,黎天瀚忽而碰过她恍惚的小脸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低声问道,“谢安蕾,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可以做到如此大度,放任着自己的老婆跟前夫纠缠不清呢?”
谢安蕾轻笑,想要撇开他的手去,“黎先生,请你意识清楚,很多时候不是我跟我的前夫纠缠不清,而是你,你在对你的前妻纠缠不清!”
黎天瀚重黎的烟瞳望进谢安蕾的眼底深处,半响,轻笑出声来,点头承认,“是啊!我现在就是在对我的前妻纠缠不清!衣服根本没有收到,而我却还骗她衣服没洗干净!原因就只是为了……能多看一眼我的前妻……”
“谢安蕾,你说这样的黎天瀚,是不是……太贱?”
黎天瀚苍凉的话语,让谢安蕾怔住。
千疮百孔的心,还是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她伸手,想要去拿开黎天瀚的手,“黎天瀚,其实……你不用这样子的。”
这样子,又有什么用呢?!
谢安蕾的手,还未来得及触上黎天瀚的手,却早已反手被紧握住。
两双炙热的手,紧紧相扣,热汗不住的从手心里溢出来,烫得他们的肌肤,一阵阵生疼,而他,不管她如何挣扎着,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谢安蕾……”
他的声音,干涩得,有些发疼。
“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在深深的吸引着我的,为什么,五年,将近二千个日日夜夜,我对你,却还是一直念念不忘……”
他深远的眸子,一直望着她。
复杂的眸銫中饱含着太多凄然和无奈。
她于他,就像那种纯正的烈酒,随着时间的推移,酒香就越浓,思念的味道也越重……
“黎天瀚,你……”
显然,谢安蕾没料到他会突然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更没料到,五年,这个男人对自己还这般……
谢安蕾只觉有些不适,转而却又飞快的调整了情绪,唇角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来,强装着坚强,“黎天瀚,别这样,这不是我认识的你!”
如此为她这般伤然,这不是那个一向意气风发的黎天瀚该有的姿态!
“什么样的我才是你认识的?”黎天瀚步步紧逼。
下一瞬,伸手,挑高谢安蕾尖细的下颚,深深地凝望着她……
“五年前,为了哄你开心,说尽好话,做尽温柔的事情,你说,那不是你认识的黎天瀚!五年前,在新西兰的教堂里那个为你独舞的人,你也说那不是你认识的黎天瀚!谢安蕾,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认识的黎天瀚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我黎天瀚不过只是在你面前褪掉了一层防备的外衣,你不认识我了!”
到底是自己变得让她不认识,还是真的……她从来没有要试着去接受,去认识这样的自己?!12896494
黎天瀚的一番话,让谢安蕾彻底鄂住。
好久,她都只能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s6*y。
“我……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她有些彷徨无措,急着想要逃离。
因为,她所认识的黎天瀚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神情,凄然的黎天瀚!
她印象中的这个男人,更多的是冷酷,是无情,甚至于是决绝!
如若不决绝,当年又怎会作出那样的事情呢?
她所见到这样深情的黎天瀚,是属于那个叫吕冰夏的女孩子的!对,就是吕冰夏!
那样的柔情,那样的独特,全都只是为了那个女人!
“谢安蕾!”
谢安蕾浑浑噩噩的才想要逃离,倏尔还是被黎天瀚一手给捞了回来。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他根本不给她回神的机会,下一瞬,大手一挥,利落的直接解开了她*口的纽扣。
“黎天瀚,你做什么?”
谢安蕾急得急忙去捂紧自己的*口。
“松开!”
黎天瀚一手却将她的小手儿挪开,“让我看看。”
“不要!!”
这家伙,根本就是想趁机吃豆腐!
“我说过,已经好很多了!”
结果,谢安蕾的话才一落下,谢安蕾*前的那一道齿痕印便已毫无遮掩的出现在黎天瀚的眼底。
“这也叫好很多了?”
眼前,一片臃肿的青紫銫,还伴随着深深地齿痕印,黎天瀚深邃的眼眸凹陷了几分。
心里,满满都是歉疚。
谢安蕾挣扎着想要逃脱出他的禁锢,“还不是托某些人的福?”
“别动……”
黎天瀚的声音喑哑了几分。
“过来!”他拉着袒*露Ru的谢安蕾就往休息室里走。
谢安蕾被他拉着,一点反抗的气力都没有,小手儿只能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黎天瀚,你到底想干什么?”
黎天瀚将她压在床上坐好,飞快的拿过夜里替她买的药袋,急忙翻出些消肿和消炎的药膏来,“都肿成这样子了还在这逞能!”
黎天瀚一边作势要替她涂药,一边怨道。
“黎天瀚,你到底记不记得这里是谁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