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双腿难免会展开一些缝隙,旁边的那名中年胖子死命的往里看。
“看清楚了吗?”林秋月微笑着,居然拉开他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那名中年胖子惊慌失措,但很快控制住情绪,他结巴说:“呃,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你,要不然喝一杯?”
林秋月笑而不语。
但是很快,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她扭着大屁股,一看自己老公的桌子上坐着个陌生女人,她的自信笑容当时就跨了下来。
“混蛋,你居然背着我养小三!”女人气得丢了包包,上前来,“混蛋东西,你敢在外边偷吃,看我打不死你!”
这女人在餐厅里撒泼,一看就是妻管严,那名中年胖子让林秋月帮忙解释,可是林秋月无奈地说:“你可不能这样,昨晚我们还一起去了温泉馆,做过的事,你怎么不承认,告诉她,你到底有多爱我?”
这一句话,可把那名女人气死了,马上就大发雷霆。
餐厅里的三个男服务员,硬是没把女人给拉住,一阵噼里啪啦摔桌子的声音。
这辈子我最恨赌博了,因为从小到大,我看着赌博毁了父亲的斗志,毁了我的童年,因为赌博也让我们一家人苦不堪言。
一般人,他们觉得赌博可以赚大钱,要是运气好,那么就可以买豪车别墅,从此在村里做人上人。
可是赌博的人,最后又有多少人发家致富了?
这可不是富贵险中求,而是花样自杀,因为赌博而妻离子散的列子,恐怕无数。
童年,哪怕我要一双滑冰鞋,我家里都买不起,每次遇到同班的小男孩们,我只能低头看看自己的破烂球鞋,他们邀请我去玩耍,可我明白只要是花钱的地方,那都没有我的份儿。
我好恨父亲,本来我们一家人可以过得很好,那时候,我父亲一个月将近一万多块,只要做个七八年,我家里也算是小康生活,现在不必疲于奔波。
可惜啊,赌博不仅输光了我家里的积蓄,还让我父亲性情大变,我记忆中的父亲对我很好,每次吃饭的时候,他都会把蒸肉夹给我吃。
自从我父亲接触赌博后,再也不管我的死活,输钱了就喝酒,醉后连我母亲一起打。
记得那是在我十岁的时候,父亲输了三十多万,他红着眼回家里,大概是喝了四斤白酒,耍起酒疯来将我母亲的一双腿打断了。
而我也没能幸免,在我背后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那是我父亲砍的,尽管这些年以来痊愈了,可伤疤一直留了下来。
当时,我躲在养狗的小房间里,蜷缩在角落,哭着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谁能救救我!
那一夜,我的头发白了,谁能想象到一个十岁的孩子,一夜之间,那乌黑的头发白了一半。
在我母亲双腿没有残疾前,她每天都推小车出去卖烧烤,在学校门前,每天还能有点收入,至少家里可以吃上猪肉了。
可惜啊,我父亲一点也不作为。
我恨父亲,我有想过拿起菜刀,进房间把我父亲给杀了,可是我做不到,我太胆小了。
正是童年的阴霾时期,让我优柔寡断,害怕闹i事,可我的性格也是一个极端,只要是我真的生气了,哪怕是神也要砍死他。
这些年在社会上厮混,到也变得圆滑,可童年的阴霾挥之不去,我会听从林秋月的摆布,很大原因是想个过去做个告别。
只有当我走上绝路,我才能突破自我,重新给自己做一个定义。
父亲自杀前的那段时间里,我疯狂了一次,喊了七个女人去KTV里唱歌,那时候我唱着林肯公园的一首歌,叫做《Numb》的英文歌,我嘶吼着嗓子尽情高歌。
那一夜,我直接吐血了,但我坚持没有去医院,带着七个女人去了宾馆。
事后,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因为纵欲过度,我整个人几乎都废了。
虽然我的经历悲惨,可上天很公平,给了我一张出众的小白脸,让我身边总是萦绕着各种美女。
回想童年,简直是一段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