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安闻言一愣,随即饶头,他还真不知道这酸梅汤具体是用的什么配料。
“我不知道,这酸梅汤是我家内人熬的,具体用的什么我也不清楚,难道不是用酸梅加糖吗?”白元安道。
“哎哟,这样啊,那算了,改天有空我再去问问春花姐姐吧。”孙氏一愣,随即立马笑道。
等白元安走后,陈家女眷又都围坐在堂屋内。
陈光明的妻子曹氏,因为没怎么劳作过,而且穿的好会打扮,看起来跟孙氏差不多年纪,容长脸,画的柳叶眉,两颊颧骨有些高,看着有些不好亲近。
一坐下就笑着道:“这白家之前听说是村里最穷的人家,现在不仅有钱买地盖房子,就连喝的都是镇上福运楼一两银子一壶的酸梅汤,还真是不能小瞧呢。”
“嗯?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陈光明一愣,转头问道。
陈里正也奇怪的看着这个大儿媳,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哎哟,刚刚二弟拿回来的哪壶酸梅汤啊,本来我还以为是名字一样呢,没想到这一喝,还真跟镇上福运楼买的酸梅汤一个味道。”曹氏扭着脸皮笑肉不笑的道。
“啥,老大,你们这日子过的好啊,竟然还有闲钱去福运楼吃饭,一两银子一壶的酸梅汤,这是啥煮的这么贵。”陈里正听完暂时没管白家送来的那壶是不是跟镇上一样酸梅汤,而是听说大儿子这一家在镇上吃香的喝辣的,还经常跟他哭穷,说镇上花销大,银钱不够花,愣是这么多年没给过他一文养老钱。
“呃···”曹氏闻言脸色一僵,她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孙氏闻言脸色也黑了,之前她也没想到,只听说这个酸梅汤一两银子一壶,然后就想着要是把这方子弄来就好了。
倒是没听出来,这里面还有这个内在意思,他们这一大家子虽然不住一起,但是却没分家的,大嫂一家常年住在镇上,大哥说是当账房挺体面赚钱的差事,可是从来没给家里拿来过一文钱。
还总是时不时的从家里拿一堆的瓜果蔬菜去,这些可都是他们一家种的呢。
陈吴氏眯着眼扫了大儿子一家,果然不是亲生的,养不熟的白眼狼。
陈光明暗地里瞪了一眼曹氏才转身笑着对陈里正道:“爹,我们那来的那么多钱去福运楼啊,这是以前我家大朗的同窗,镇上王府二公子请我们去吃的,就一次。”
“对,对,是王二公子请的我们,爹,我们那里有钱吃那么贵的东西。倒是白家真人不露相呢。”曹氏闻言忙接过话茬,然后转移话题道。
至于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陈里正也没再追究,只点了点头,然后才开口接了曹氏的话。
“你们说这白家送来的酸梅汤真的跟镇上福运楼卖的一个味道。”
“是啊,虽然有点细微差别,可是不细细品味分不出来。”曹氏忙道。
“老大,你觉得这事怎么说?”陈里正暂时没发表什么意见,而是转头问陈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