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人也笑的死去活来,边笑边走了回去。
与此同时,老张的双手已经摸了过来,非常灵活,我心底一喜,这是松了绑的节奏啊!也不知道老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没几下我感觉紧勒在手腕上的绳子松了,我觉得我只要站起来用力一扥,绑在身上的绳子就会挣开。
看来是我误解他了,可我明明看见老张头上粘着刀片,掉下来被我接在手中,怎么会变成口香糖了呢?
带墨镜的中年人还是有些不相信,紧皱着眉头就往我们这边走。我们三人抬头,紧张的看着他,呼吸急促。
刀疤眼伸手拦他,讪笑着说:“老大还不放心吗?”
带墨镜中年人也不给面子,冷漠道:“嗯”,然后继续往前走,刀疤眼急了,往后一步,挡在了带墨镜中年人面前。带墨镜中年人面不改色,说:“你干什么?紧张了?”
刀疤眼愣了一下,然后僵硬的笑着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
“躲开!”带墨镜中年人冷冷道。
刀疤眼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过却没敢反抗,把路让开,带墨镜的中年人几步走到了我们的跟前儿,本以为油要挨打,却不想。他只是直挺挺的站着,不说话,更不低头看我们,真是奇怪。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人感到奇怪,就问:“刀疤,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刀疤眼怔了下,很不自然的笑道:“有吗?有吗?”
“有~!”带墨镜中年人沉声道,然后低头看我。看着他黑漆漆的眼镜儿,我的心咯噔一下。觉得刀疤眼可能已经暴露了,老张和猴子也紧张的呼吸加快了。
本以为遇到了卧底在邪灵教的茅山弟子,却不想这么轻易就被人家察觉。
真是倒霉。
刀疤眼也特别紧张,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外,额头渗出了冷汗。
“就是,你他妈今天傻了还是咋的?”其中一人嘲讽他。
另外一个人抽着烟,也不忘借机挖苦:“刀疤,你是你妈逗逼?我表哥赵日天服了。”然后大家伙哄堂大笑。
刀疤眼也不在乎被人嘲笑,倒是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确实,当生命受到威胁时,面子已经成了狗屎。
从我被摘了头套起,墨镜男始终面无表情,这种人让我感到害怕。他一直盯着我看,看的久了,我竟然陷了进去。并隐约从镜片
上看到了一个世界。
高山险峰直耸入云,悬崖绝壁雾气蒙蒙,飞鸟绝迹下,一棵歪脖子松树如一条手臂似的伸在半悬空。
然后浓郁的雾气顺着山体向两侧急逝,山体也变得透明,通过山体我看到了一个苗寨,那苗寨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苗寨的竹楼也笼罩在雾气之中。
随后。我看到一道背影从山脚下往山顶走,背影佝偻,行动迟缓,看起来像是一个上了年龄的人。
惨月死灰,月光笼罩。那道背影跪在地上,手里像是掐着正燃烧的香。然后对着月亮祭拜,如狼一般冲着月亮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