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我当下惊的目瞪口呆,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处于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之中。
他……他是婉儿的表哥?看起来比我还年轻,这不科学啊!
在我的认知里,婉儿的表哥怎么也得是个三十多岁,事业有成,并且成熟稳重的人。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比我还年轻的毛孩子,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打游戏。
“怎么不说话?”瞧我一直发愣,他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
我处于震惊之中,完全张不开嘴。
杨偊修看着我坏坏的笑着。我的后背,直对门口。
笑着笑着,他表情忽的一僵,随后变的特别难看,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感觉不对劲,回头,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气质美女,一袭得体的黑色羽绒服,胸前抱着课本,蛾眉倒竖,满脸的怒意,冰冷的目光含着杀机。
她气场格外强大,笼罩的整个屋子都冰冷了三分。我甚至打个哆嗦,起了身鸡皮疙瘩。
“又打游戏了吗?”美女冷冷的说。
杨偊修讪笑着走向美女,说哪有的事儿,一直都在忙活,刚歇会儿抽了根烟。
“呵呵!”美女冷笑,书递到杨偊修手里,说是吗?那怎么没有客人?
杨偊修尴尬的笑着,指了指我,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客人比较少,这不是还有一个呢?
美女狠狠地瞪了杨偊修一眼,揪着他的耳朵往吧台走,气呼呼的说:“好,我让你玩儿,让你玩儿,完蛋玩意儿。忽悠我呢?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婉儿来的还是咋滴?”
“疼,疼疼疼,轻点儿。”杨偊修呲牙咧嘴的求饶。
一瞧找对人了,我激动的面红耳赤,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涕泪齐下,求他们快去救婉儿和我表哥。
俩人正闹着呢,我就忽然下跪求救,搞的他们面色一僵,严肃了起来。
他俩站在原地,面色凝重的看着我。
我一边磕头,一边求他们。杨偊修急了,急忙把我扶起来,生气的说:“你这是搞什么?那是我亲表妹,苗疆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要是真有危险早就杀过去了,你放心,就邪灵教那些乌合之众,就是给他们一千年也破不开血玉,你尽管放心就是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红着眼睛吼道说“知道?知道还不去救人?”
杨偊修拍了拍我的肩说:“别激动,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需要从长计议,救是一定要救的,只是方法嘛……”
“方法?方法怎么了?我能不着急吗?婉儿一个人待在冰冷的血玉中,多可怜,多孤独?”我冲他们大声吼道。
那美女看了看我,又瞥了瞥杨偊修,转身离开了。
而我,眼睛通红,瞪着杨偊修,等他给我一个解释,婉儿可是他的亲表妹,我倒要看他怎么解决。
许久过去,杨偊修叹了口气,满脸的愁云,他说:“是这样的,你身上有婉儿的本命情蛊,你们的血脉是相通的,也就是说,你已经有我第一苗侗的血脉。几年前,二姐定下一个规律,我们第一苗侗的人,无论男女,都要顶天立地,有担当,所以,你懂的。不需要我再开导你了吧?”
满怀希望,千里迢迢来哈尔滨求救,却不想是这么一个结果。杨偊修的话如同一盘冰水,狠狠地浇在了我的头上,这一刻,我像是被人抽空全身力气似得,瘫软在了椅子上。
“怎么?绝望了?”杨偊修问我。
我摇头:“失落,一时半会儿有些接受不了,我以为搬上救兵就可以马上见到婉儿了。”
杨偊修叹着气摇头:“做人,一定要靠自己,你看我,仗着血脉奇特,被所有人围着转,成长,修炼,一切经历都是被人提前设计好的,到头来呢?还不是无力回天?所以二姐才定下这么一桩规矩。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去道门学习道法,待修为有成,自己去救婉儿吧,我希望她从血玉出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有一点你放心,我会保障婉儿的安全,不会让人对她造成一丝伤害。你觉得怎么样?”
我无精打采的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就是落差太大,一时半会儿接收不了。”
杨偊修拍了拍我说:“那你缓一缓,我给你做吃的去。”
我点头,如死狗一般瘫软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他们做好了饭,我也没胃口吃。晚上睡觉,惊醒五六次,一闭眼就是与婉儿生离死别的画面。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清晨起来脸色特别难看,杨偊修递来支香烟,我俩抽着他说:“选一下吧,茅山、崂山、龙虎山、苗侗,青莲教,这是我认为比较权威,实力也比较强的道门,当然了,道门纷立,其他道门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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