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听的激动,一个手抖,滚烫的开水就溅落在她的手背上,烫的皮肤发红。她自己还没觉得怎么样,身边的人见了就忍不住尖叫了出声,“顾总,你没事吧?我那有烫伤膏,你等等,我给你去拿。”
“谢谢。”她轻声道谢,却觉得一个谢字都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堵得呼吸困难。
她放下茶杯,伸手到凉水处冲凉,抹完药膏没两分钟,就开会去了。
之前建筑施工以次充好的事情闹得还是有点大的,虽然后来在萧景遇的铁腕洗白下有所好转,但云翳的股价还是在这个月创下了个历史最低。
这一次,股东大会的召开除了安抚民心就是追责了。
顾然这次走进会议室的时候,里面的人还是上次那么一拨,只是她身边已经少了个萧景遇。这次,没有萧景遇为她保驾护航,估计群众的口水能把她给淹没了。
本来,何政越应该是闹得最凶的,只是此刻的他也是自身难保了,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小人得志,不可一世的睥傲。他这人,也就只能狐假虎威,只会用一张嘴却真没什么本事,不然,也不会被何晓风给算计了。
此刻,顾然微微低着头,坐在会议室里,和何政越成了难兄难弟,一起接受股东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批判。说真的,顾然听了都觉得自己真是个祸害,这么祸国殃民。云翳所有的亏损,都只是因为一个她。
虽然不少的说话刻薄的厉害,但是平心静气地开说,也算是中肯的。
“说真的,老何,大家都知道你这个总经理的位置是你老丈人送给你的。前些年,你老婆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对你有所约束。所以,你的工作,在大方向上没出过什么篓子。可现在,既然你有心出去闯自己的事业,心不在云翳,那就干脆退的干净一点,不然,容易惹得一身骚啊。”
“就是。老何,你还是在家里享享福,别太累了,年纪也大了。”
可是很显然,何政越还想要挣扎一下的。他憋不住,猛地拍了一下桌面,“你们这些人,除了逢年过节拿红利,还知道些什么!我是牵桥搭线了建筑公司和材料商,也在那个材料供应商里有投资那么点钱。可是,我才经手几个月啊,我对材料本身的好坏也不懂啊。我也不是故意坑云翳的。云翳是我的心血,我在云翳呆了半大辈子,我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我也是不知情啊。要说责任,这个度假村的项目一直都是顾然经手的。她把关不利,她才是最要为这个事情负责的人!”
顾然笑了一下,起身站了起来,说道,“何总,您说的有道理。因为我作为领导人,不能知人善任,不能明察秋毫,导致云翳的亏损,这件事情,我肯定是要负责的。所以,我最初的时候就说了,我会退下董事长和CEO的职责,让董事会重新选举更有才干的人来领导云翳。那么,何总,你既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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