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亲了我吗?”魏猛依然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白灵槐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偷吻他呢,该不是自己魅力又增加了,让一个刺猬都喜欢上他了吧。喜欢就光明正大地说嘛,自己又不是不配合,何必偷偷摸□摸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呢,搞的像是“迷□奸”了一样,这样多没情趣啊。
在一个中国下,什么都可以谈,只要她不抢奚羽月的位置要做自己的大老婆,什么也都可以谈嘛。
可现实证明了,魏猛所有的想法只是他的自作多情,因为现实给了魏猛一记响亮的耳光,一个真真切切的,响亮的耳光。白灵槐的小胖手在魏猛的脸上,实实在在地印了一个巴掌印。
“你凭啥打我啊!你凭啥又打我啊!是你偷吻的我,我没找你算账呢,你打我□干啥呀!”魏猛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跳起来指着白灵槐骂:“你说你啊,天天就知道吃,小□嘴一刻不识闲,我就没见过你刷过牙,你嘴里的味儿啊,甜不甜咸不咸的,你知不知道多恶心,你要是想偷吻我,你也刷个牙先啊,起码嚼片益达绿箭啥的。现在我都不敢想,我要想到被你那张嘴给亲过,我就……我就……呕……呕…………”魏猛把头往旁边一扭,做干呕状。
“你……你……胡……胡……胡……!”白灵槐哪里受得了魏猛如此的“侮辱”,她就是个魂,连个肉□身都没有,嘴里有个屁味道,何况自己都达到了地仙的修为,就是有味道也是仙香,可偏偏这时候说话结巴,嘴里没有棒棒糖,衣服破烂不堪,口袋里的棒棒糖也早就丢地一颗不剩,她的嘴啊,一直“胡”,就是不能把后面的“说八道”三个字说出来。
说不过,那就只能打了,打他个鼻口有血,跪在地上求饶才解气。白灵槐也跟着跳起来,不过她没有想用手抽魏猛,而是想用脚。可是她忘记了,在她的T恤衫下,是近乎赤□裸的香躯,她的腿在空中挥动的时候,两腿之间的一片春色,就那么“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展露在魏猛的面前。
魏猛不能算初哥,因为他经历了几百张A□V的洗礼,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是“步兵”的片子,对“山水之间”的景色很熟悉,可魏猛也算初哥,因为他从未在现实中游历过“山山水水”,当那美色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魏猛一时没控制住,两行鼻血喷涌而出:“看见毛毛了!”
白灵槐发现魏猛好好端端怎么喷鼻血了呢?自己的脚都要踢他的脑袋里,他怎么不躲呢?他的眼神这是往哪里看呢?白灵槐的眼睛顺着魏猛的眼神往自己身上一瞄,顿时羞臊地不得了,哪里还顾得踢魏猛啊,两条腿并地紧紧的,在空中转了一个身落在平地。抬手往头上摸簪子,可没想到,摸了一个空。
簪子呢?跟着自己一千多年的簪子呢?那可是湘妃娘娘给她的离别纪念,自己怎么能弄丢了呢?自己在魏猛的学校门口还拿着呢。是自己手没拿住,簪子掉了,然后这个犊子就没命的跑,他穿着夜叉皮,自己怎么能跟得上他的速度,跟了他没跑几步就摔个狗啃泥,魏猛这个犊子也不等自己起来,就是个跑啊,自己就像条死狗似地,被他在地上拖着啊,一拖就是二十多里地啊,自己没有肉□身,拖就拖了,可身上的衣服是纸扎的,磨地个破破烂烂,关键是这犊子说跑就跑,自己还没把簪子捡起来呢。
当出了麻烦的时候,所有人的本能都是给自己找个华丽的借口,把责任推给别人,白灵槐只记得是魏猛跑的时候忘记告诉她一声,却忘记了,是她一再催促魏猛快跑的。
魏猛抹了一把流到嘴巴上的鼻血,心里大呼“过瘾”,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只是白灵槐怎么就不跳了呢,两条腿夹地像个鹌鹑似的站在那想啥呢?该不是看了《喜剧之王》,学张柏芝,等着他这个“尹天仇”过去调戏她吧。
“白老太太,魏猛老板,出事了,出事了!”蓝点颏和绿帽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看到魏猛和白灵槐赶紧做了个“紧急刹车”,在魏猛的身前五米的地方生生停下。他俩所以停下来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他们看到白老太太居然赤□裸的上半身,他们不好过分接近,毕竟魏猛在嘛,如果只是白老太太一个人,他们很有兴趣找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和她促膝长谈的。不过现在有了第二个原因,就是白老太太请他们进闺房,恐怕他们兄弟也要望而却步了。因为他们看到白老太太的身上居然长着鳞甲,就像个马甲一样,把她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在她的后背鳞甲的中心有个金色的圆圈,里面有个金色的“卍”,而在她的前胸,也有个这样的图案,不过是胸前的圆圈要小的多,而且颜色是黑色的,旋转的方向也从左旋变成了右旋,呈“卐”状。
夜叉皮!而且还是受过佛荫的夜叉皮!
“夜叉”最早来源于古印度,在古印度神话中,夜叉是半神,有关其来源,说法不一。据《毗湿奴往世书》所述,夜叉与罗刹同时由梵天脚掌生出,同样是男子丑陋女子美丽,属于同宗同源,同样或飞空、或地行,捷疾可畏。但夜叉和罗刹通常相互敌对。夜叉以啖食鬼为生,对人类持友善态度,因而称为“真诚者”。而罗刹以食人为生。这就想中国传统阴阳学说的两面。
佛陀在世的时候,因为夜叉能食鬼,就被佛陀纳为“八部天龙”之一,一边传授夜叉佛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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