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嘴。五皇子一张口,便把灵犀的手含了进去,用力的吮了起来。
荷叶见状噗哧一笑,“娘娘,五皇子在吃您的指头呢。”
灵犀亦是呵呵的笑了起来,抱着五皇子的手臂一直抖个不停,“我的皇儿,太贪吃了。哈哈哈……”
巧竹用牙咬断一根绣线,站起身来把肚兜往五皇子的身上比了下,笑道,“娘娘,照五皇子这样吃下去,怕是奴婢改的这件肚兜还未上身,便要加大了。”
“那你便直接做了大些的。”荷叶盯着五皇子红扑扑的脸,眼睛里全是笑意,“左右皇上赏了好些子棉料。”
“是,是,是,荷叶姐姐说的对!”巧竹一边说了三个是字,然后转身对灵犀道,“打明奴婢直接做了五皇子十岁穿的肚兜,定是小不了了。”
灵犀和荷叶闻言哈哈笑了起来。
五皇子吮着灵犀的手指,左吮右吮吮不到奶水,终是不答应了,瘪着小嘴,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
灵犀连忙抱在怀里哄,“毅儿乖,不哭不哭哦~娘错了,娘再也不逗毅儿玩了。”
灵犀总觉得母妃两字不近血脉亲情,所以在无外人时,她总是自称是五皇子的娘。
荷叶连忙去偏间里叫了奶娘进来,接了五皇子抱出去喂奶了。
灵犀望着五皇子被抱走的方向,久久才把眼神收回来,喃喃道,“何时才能长大啊。”
荷叶把内殿中偏间的门帘放严,回头对灵犀笑着道,“娘娘,小孩子很快就长到了。您看三皇子,如今已经走得稳稳的了,也会说话了。”
自灵犀产子后身子虚弱得很,所以把一甘前来探望她的妃嫔皆挡在了门外,娴贵嫔也在其中。
灵犀隐约记得她在生产那日,娴贵嫔曾经在她的耳边说过知道倾城公主的下落。可那时她正在生死关头,灵犀也弄不清楚娴贵嫔是真的知道,还是在骗她。
灵犀心中生起一丝焦虑,感觉心慌的很。
她最近总是能梦见年幼时的倾城,可她却看不清倾城的脸。倾城拉着她的手絮絮而语,时而哭时而笑,待灵犀想问她什么时,倾城却又甩手而去。
灵犀总是在噩梦中大叫着‘幽梦’醒来,把在寝殿中安睡的五皇子惊醒。
这样一来二去,灵犀再不敢把五皇子放在自己的寝殿了。让奶娘抱着去偏殿中睡,细心的叮嘱了,“五皇子若是哭闹,定要叫本宫才是。”
荷叶和巧竹闹不明白灵犀为什么总是在梦中哭叫着五皇子的小名,只能在她吓醒的时候安慰她,“娘娘别怕,五皇子正睡着呢,奴婢刚去看过,睡得正香呢。”
也正因为灵犀一直以来的噩梦连连,所以身子才会恢复的这般缓慢。
巧竹把绣好的肚兜刚收起来,小德子便从外面进来了。
对着灵犀行了一礼后,小德子开始对灵犀说这后宫之中发生的大小事宜。
永安帝自雨宝林殁后,便对朱皇后冷淡的很,连着,对柔贵嫔也冷淡的很。
柔贵嫔一直被朱皇后压着心中本就不快,如今又被朱皇后连累自然是各种不愤。于是柔贵嫔也不经常往朱皇后那里跑了,反而开始大肆的拉拢新晋宫嫔。
珍婕妤的母家是永安帝生母静仁皇后的母家,所以柔贵嫔对她十分看重。故在赏赐了不少的物件儿后,还跟朱皇后请旨,让珍婕妤搬到其永延宫去。
朱皇后一口回绝。
后宫妃嫔其宫殿都是她一手安排,其目的便是把这些在外朝家族势力庞大的妃嫔分开,以方便她治理。
柔贵嫔是她的堂妹,怎会不知其中门道。如今和她硬生生讨了珍婕妤去永延宫,又把她这个皇后的威严放在了哪里?
柔贵嫔讨要不成,心中也是生气。她都已经和珍婕妤把海口夸下了,却不想朱皇后拒绝的如此果断。
自这事后,珍婕妤对柔贵嫔的态度便不如以前一样亲昵了。反而时常去了瑛妃那里和瑛妃逗闷子。其年纪与瑛妃的二公主相差不多,虽然辈份不同,却也玩得痛快。
除去柔贵嫔,在后宫之中活跃得更甚的便是曹贵嫔了。
自八月十九永安帝留宿长夏殿后,曹贵嫔脸上得意的神情越来越甚。新进宫的宫嫔的确是想靠上她这一颗大树,可无耐曹贵嫔是眼里看不下人的人。很多妃嫔受其嘲讽后,便不再靠前。
毕竟能进宫的大多是官家之女,谁愿意没事让别人看低一头呢。
“别人呢?”听了一会,灵犀便听的腻了。无非就是那些东西,不是争宠便是拉帮结派,烦得很。
“别人……”小德子想了会后道,“娴贵嫔近日里和朵美人走得挺近,常能在御花园里见她们在一处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