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神头儿不对劲儿之类的么?”
我闻言,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与小佳夫人对了个眼神,她比我更不知所措,但并不是惧怕和慌张罢了。
“这…”我欲言又止,朝小佳夫人使了个眼色,还是希望她说一些周先生进入前世之梦的事,毕竟最后一个和周先生接触的人是她。
“张大队长,是这样的……”小佳夫人开始滔滔不绝,只可惜,是因为太紧张了,她说得十分结结巴巴,颠三倒四,“……后来他真的以为是在场梦里,醒过来以后就说想一个人静静,我把那只紫衣小娃放好,就出来了。”
张大队长原本边听边思忖的表情,后来听得皱眉,好象不来犯,又像听不懂不愿承认。总之,到最后,他反而是以一副怀疑的目光在看小佳夫人。不知是在怀疑她是否与此案有关,还是怀疑小佳夫人是神经病。
“你说你帮他做个什么梦之后,就一个人出来了?”张大队长好象费了很大劲儿才顺着小佳夫人讲述的内容,问出了这句话。我忽然心中暗自觉得好笑,这在一个普通的,并没有太多接触过玄妙之事的人来说,实在是接受困难。尤其是从而这类工作,唯物主义在心目中根深蒂固,受了多年科学知识教育的人。
“是。”小佳夫人点点头,回答的简明扼要,但听上去像是把极大的难题抛给了身边所有人。
“然后呢?”张大队长终于找回了真实的自己,问话的语气腔调恢复了官腔和粗野并带着不容小觑的威严,“你一个人去了哪儿?见了谁?谁能给你作证?”
“你你怀疑我?”小佳夫人是心直口快的人,容不得冤枉,有话也直说了,“我当然有证据,就是她!”
“额!”
小佳夫人朝张大队长一阵抢白后,便指向我,令我一时一怔。她说,“因为我那天中午一直在给周俐和他们夫妻两人推销我的泥娃娃,结果周先生买了,他们因为弄坏了我一只小娃,也买了。我陪着周先生回来测梦,出门了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我知道那时周奶奶在午睡,就没回去怕打扰到她。于是我直奔他们的西房,想找他们聊聊天。”
小佳夫人把自己说得十分厚道体贴,把个自己八卦别人的私事说得也好似一切都理所当然的。
我心中不免笑她,但笑她归笑她,该做的证据,该说的实话也还是要正而八经地说出来的。于是,张大队长听完看向我,还没等他问出口,我便连连点头,口里也不停,“是是是,她说的是,几乎是中午饭过后不到两个小时,她就来敲我们门了。”
“是这样吗?”张大队长分明是在找小佳夫人的在场证明,但同时,他是以我的话来检验小佳夫人的话,但同时也透过她的验证来肯定我是否在说谎。这看上去荒唐,好象怎样反复求证,但假若我们两个人是同伙合谋的话,他能问出,得到的答案也都是假的。
然而,这样的求证在三个人中,吃亏的好象还真不是张大队长,他这样的问,是为了考验我们两个人是否有串通,串通的好不好。想来,他应该看出,我和小佳夫人关系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其实也真的是因着周先生的失踪和楚钺的消失,而不得不捆绑合作在一起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