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不用说了吧?”
我一挑眉,笑道,“好吧,我们扯平了。”
“嗯?”贺雨不可思议地抬头,惊奇地看我,甚至下意识忍不住摸了自己脸一把。
我快步过去,抓了他的手,他本能地向后躲了躲,回避我。我手下暗暗用力,掐了他手心一下。
“啊?”尽管脸变了模样,但表情还是他,他面目仍很可亲和温暖,笑起来还是很可爱,比之刚刚还多了一份腼腆,“干什么啊你?”
“这样你才好好看我么?”我笑问。
他怔了怔,垂头不做答。
我反而像男人一样,互换了角色,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伸手轻轻触碰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如果这就是原因的话,我拒绝。”
他眼神里有几多慌乱,但没有挣脱我的束缚,“什么?”
“我是问,如果这就是你必须留在这里,不想出去的原因的话,那我拒绝听你的。”我坚定地说完,不容他反驳,再度遗憾地朝他摇摇头,“你也许不知道,你真没必要这么掩盖你自己,无论是哪一张面孔,你都是贺雨。”
“雏儿?”
“你难道很惊讶?”我浅笑,叹了口气,“贺雨,你真多此一举。”
“嗯?”
“恕我直言,你太低估女人,也太低估人了。”我说,“容貌面目,真的那么重要么?你应该也看到了,我长得并不出众,或者说很一般,但我老公,楚钺,他十分英俊,我们也……”
“我不想听到他。”
“好吧,我形容错了。”我思忖着,脑中努力搜索着一个解释,“这样好了!”
我说完,俯下头,以唇亲吻他的额头,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脸,直到他的唇,“……你还有哪里不满意?”
“你?”贺雨显然不解,但他当然也不会拒绝,不消一刻,他便臣服了,开始回应我。
我这一晚,居然做了一回男人该做的挑逗和撩拨。
“贺雨,答应我了么?”
“不……”
“好吧。”我手摸索着他的肩膀,一路蔓延向下,这动作也迫使我不得不以胸贴着他的胸,直到插进他的后裤腰里,那条几乎已报废了的腰带被我彻底除了下去。
然后是钮扣拉链,直到碰触到那坚挺的所在,我一路大胆狂妄,而到这时我才怯了下来。
只不过,已然被撩拨起来的贺雨,岂能再度“提前收工”?他这一回才算是真正回归了“真我”,待我手上动作一犹豫,他立时替换了主动权。拨开我的手,三下五除二就抛却了所有的舒服。
而我几脱几穿的衣服,又再度飘落到地上。
我哭笑不得,今晚上好象排练话剧,一遍不行第二遍,第二遍不行,还要酝酿感情,换个模样,再来一遍?
“贺雨!”我还是一时不敢去想其他,只轻唤他的名字。
“……嗯?”他几乎是“忙”里偷闲才应我一声,手上,嘴上,都没忙活着,发出声音之时,牙还磕到我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