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亦峰的女人被你差点给杀死,她独自一人在冰冷的海里漂荡,她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无人能够救她。
你是不是可以看到,有无数只鲨鱼在她身边来回地游荡,嗅着她的体香,寻思着哪一秒钟将她撕碎成肉块,吞进肚腹!
她发着高烧一个人躺在冰凉的石头上,一口水没有得喝,一口饭没有的吃,很多蚂蚁蟑螂在她身上来回地蹦跳!
她因为受惊,失去了记忆,精神状态濒于崩溃,像是个疯子一样,说哭就哭,说闹就闹!
她失去了她原有的所有快乐!
这都是拜你所赐,这都是你带给我女人的!
你现在跟我谈什么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可以!
你的女人死了,她是活该!你的女人被奸尸,那也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还有脸跟我说不可以!你配吗!”
字字句句,都带着陈亦峰冲天的怒气,像是一把把利剑,狠狠地射向杀手男人。
男人惊愕地大张着嘴巴,脸色泛青,手抖得厉害。
然后,怔了许久之后,他那才颤抖着眼睫毛,突然滚落下来几颗泪珠,哽咽着:
“你怎么折磨我都行,我一个字都不配说,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妻子,她已经死了啊!放了她吧!呜呜呜……”
陈亦峰垂着眼皮,就像是看一条狗一样看着男人哭泣,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变化,他夹着烟,深深地吸了几口,又恢复了方才那个谦谦君子的模样,仿佛刚才的发飙是个幻觉一般。
“你没资格求我。”
***
男人慌了,跪在地上,像是一条破狗,“我可以告诉你东家是谁!我全都实话实说!是王芬芬支使我去的!是她!是她派的这次任务!求求你,放过我的妻子。她活着我没有给她想要的生活,她都死了,我不想再让她难过。”
陈亦峰轻笑,“王芬芬?哦,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没有任何价值。你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跟我交换?”
男人愣了。
“我还知道一个大秘密!绝对有价值!”
半个小时后,陈亦峰一面擦着手,一面走出地下牢狱。
跟着陈亦峰出去的小弟都是脸色蜡黄蜡黄的。
刚才有几个胆小的甚至于都呕吐了。
少爷真是狠戾啊!
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正虎堂的少主子,果然是首屈一指的狠毒无情!
刚才那个男人眼睁睁看着,几条狼狗,将他的妻子的尸体,撕成了碎片,眼瞅着几条狼狗将那些碎肉块吞进肚子。
男人拍着玻璃墙大哭,呕吐,不断地呕吐。
有些小弟也跟着吐了。
只有少主子面不改色,吸着烟,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
也只有康仔能够理解陈亦峰的心情!
当初,在荒岛上寻找肖云叶的绝望和伤心,用这些惩罚都不足以弥补当时的心痛。
现在,那个杀手男人,已经生生被剥了一层皮,全身都是血红色,滴答滴答的血液淌了一整个房间地面。
可是,他分明还活着!
清醒着,忍受着这种痛苦!
陈亦峰临走前,是这样说的:
“隔十分钟,泼洒一次盐水。
一个小时之后,用打铁钳子,将他的骨头一块块夹碎!
他若今晚就死了,你们这些小子全都跟着他殉葬吧。
我要让他忍受这种痛苦整整三天!”
康仔当时也被瘆得浑身一抖,抿了抿嘴,跟着陈亦峰走了出来。
“少爷……”
少爷啊,是不是您太动怒了?
***
陈亦峰适时堵住了康仔的话,他站在院子里,吸取着深秋的夜风,望着星空,眯着眼睛发着狠说:
“康仔,你有没有和我一样,非常期待着折磨王芬芬的那一刻?”
康仔嘴唇都抖了,嗫嚅,“少爷……别这么残忍了,直接杀了王芬芬好了。”
嗖!陈亦峰猛然转头,瞪着康仔,危险地说:
“怎么?你心软了?康仔,她王芬芬是如何对待云叶的?云叶现在还在病态中!
云叶的身体元气大伤,她的精深状态这么差,那份被追杀的阴影将要追随她一生!
我陈亦峰不是办慈善机构的,我没有那么多善心!
王芬芬那个女人自寻死路,我当然不能放过她!
即便她碰了我其他东西都没关系,抢走我的财产也无所谓,只有肖云叶不可以!
谁敢动我的心尖,我就拿谁往死里折腾!”
陈亦峰咆哮完,气咻咻地向汽车走去。
康仔摸了摸自己鼻子,骂了自己一句:
笨蛋,干什么要乱发善心!笨死了!
陈亦峰一路都在用电脑联网,处理着一些重要事务。
一个字都不说,汽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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