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记者完全都僵住了,面临这些戏剧性的发展,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报道了。
朱莉安娜小姐的绝症,一定要报道了。
这是抢风头的特大新闻。
那……刚刚那个爆料的女孩子的事情,要不要报道呢?
正在迟疑,正虎堂的几个壮汉已经溜过去了,挨个的“告诉”记者们:
“刚刚那个女人的所有内容一律删除,否则……哼哼!”
这哪里是告知,分明就是威胁和命令!
所有记者都乖乖地懂事地点点头,并同时附带上一脸谄媚的笑。
陈老爷子连续冷笑了三声,一声比一声冷漠,然后用手拿着拐杖,在地毯上来回磨了几下,慢悠悠却阴森森地说:
“亦峰……我不晓得刚才那女子说得真实与否,但愿不是真的……否则……”
否则你千般万般努力隐藏、保护起来的肖什么的丫头,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父亲!订婚照常进行吧,我爱芬芬,不与她结成伉俪,今生一大憾事。牧师,麻烦你重新来一遍。”
陈亦峰咬着牙,全身绷得紧紧的,竭力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一丁点。
不管心底多么得厌恶,都挤出来一丝笑,伸手握住了王芬芬的手,然后很配合地面对着牧师。
仿佛,刚才的白莎莉就一直不曾出现似的。
牧师又开始了背誓词。
陈亦峰视线呆呆的,耳朵也失去了听力一般,他就那样看着牧师的嘴巴一张一合。
他心底却在想:
云叶,我这样子做,你可理解我?
婚姻只不过就是一张纸,一个欺骗世人的无谓的证书。
而真正的爱,未必是大众眼中的表面。
如果只有这种方法可以保你平安,我便只能如此做!
牧师说完誓词,再一次等待着陈亦峰的回答。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等着陈亦峰的启唇。
陈亦峰闭合一下美眸,轻轻呼出来一口气:
“我……愿意。”
身边的王芬芬,马上就松了一口气。
被拖去三十米外的白莎莉好容易脱离了刘以晨的嘴巴,刚刚喘口气,就听到了效果良好的麦克,传出来陈亦峰的那三个字: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顿时,白莎莉蹲下身子就哭了。
***
刘以晨低头看着哭得姿势非常不雅的白莎莉,他搓着手,一脸的焦躁。
“哎呀,你就别哭了,行不行?你说你哭个什么劲?
亦峰都被你当着这么多人给骂了,骂得还那么难听。
嘴瘾你也过够了,你还哭?
我觉得……现在最想哭的人,应该是亦峰和我。”
刘以晨撇了撇嘴角,一脸悲戚,往仪式那边的方向望了一眼。
“呜呜呜,你胡扯!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会骗我们女人!
你们这些有点钱的阔少爷更是混蛋玩意!
陈亦峰他有什么好哭的?他都玩起来阴阳手了,骗了我们云叶不说,还照样光鲜的订婚了!
你刚才没有听到吗,他说他愿意,他很愿意和那个王什么的女人订婚!
他现在可算是春风得意了!
最最卑鄙无耻的人,现在最最春风得意了!
他有什么好哭的?”
刘以晨叹口气,摇着头:
“你们女人啊……就是幼稚。
你说说看,是订婚的表面仪式重要呢,还是你朋友肖云叶的性命重要?”
“啥?”
一听到“性命”二字,白莎莉不哭了,两只眼睛含着大颗的泪珠子,惊愕地抬起脸看着刘以晨。
“和云叶的性命有什么关系?你少吓唬人!臭男人!”
刘以晨锁着眉头,一头的乌云:
“这个世界,不是你们女人认为的除了黑,就是白,没有这样纯粹,还有很多污浊的无法辨认颜色的色彩。
亦峰……是,他贵为正虎堂的少主子,他一手遮天,他身后有正虎堂几十年的庞大组织。
可是你知道吗,他家老爷子一直死死握着‘朱衣忍者’的掌控权。
朱衣忍者你大概也没有听说过,简单的说,就是凌驾于正虎堂之上,也属于正虎堂的一个暗杀组织。
亦峰现在正在试图一点点拿到朱衣忍者的领袖权,这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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