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中喃喃的说着,脚步虚晃的向着洗手间而去,那随时就要倒下来的样子,看的人心里担心的很。
那可是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啊,这要是在他们这里被摔出个所以然出来,那还得了。包厢的门虚掩着,从门缝里看过去,满屋子都是凌乱的酒瓶子,充斥着浓重的酒味。屋内的光线很是黑暗,服务员也仅是看到了个大概。凌倾月上了厕所,趴在洗手池子上闭着眼眸,其实,这酒是越喝脑子里越清醒着。
她虽然脚步虚浮,整个人的眼前看到的东西也是模糊的,但是这脑子里却格外的清醒。
按下水龙头,手心之中捧着一捧清水,拍打在脸庞上,满脸的湿漉漉,眼前也逐渐的清晰起来;她的双臂撑在池子的两边,脑袋低着,任由水珠顺着小脸划下。旁边似乎有人进来,凌倾月并没有在意,直到男人惊恐的尖叫起来,才使的她抬眸看过去。
“你…你…你一个女人跑什么男厕所。”来人满脸的通红,想来酒喝的也不少。刚进来的一瞬,他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地儿,道了声歉他就出去,谁成想,刚出门再次抬头看了看门上的标志,明明是对的,是那个女人走错了地方,他这才又走了回去。
凌倾月一愣,瞪着眸子看着对方。这里是男厕所?怎么会?
“还好没人,你赶紧出去,一个女孩子跑男厕所,像什么样子,快走快走,嗝!”男人说着,打了一个酒嗝。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眸子却是异常的清明。
“呃……”她张了张唇,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被男人拽出了洗手间。
凌倾月有些风中凌乱的站在门口,直到就等不回白千晨出来找她的时候,才回过神。
“倾月,你干嘛呢,怎么这么久。”白千晨口中满是醉意,依靠在墙上她就不动了。啊,走过来好累,好想睡觉啊。
“呃,没事。走吧。”
“你先去,我…我憋…憋不住了,要解决一下。”凌倾月走了,白千晨靠在墙上一会儿,睁着模模糊糊的眼,看着墙上的标志,笑嘻嘻的说着:“左…男…右…女…左左女,嘿嘿,女。”
白千晨迷迷糊糊的一头抵在大门上,傻笑了两下之后,硬闯进去的,里面的人还是刚刚凌倾月再得时候的那名男子,白千晨进去后,看着那人道:“怎么没有坑?”
“……”男人沉默,慌忙的提上裤子,看着她抽了抽嘴角,这年头,女人都流行上男厕所了?
“小姐,这是男厕,女厕在对面。”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跳,好在在此之前他经历过一次,心里的承受能力还是稍微有的。
“哦,男厕没事啊,这不是女厕嘛,走开走开。”白千晨傻乎乎的推开他,正要往里面走;男人抽了抽嘴角,决定不再插手,转身离开,谁知道那女人竟然拽着他不让他走。
“你,你在这儿站着,我害,害怕,嗝。”
男人脸色已经隐隐的发黑,但白千晨的手还死死的拽着,丝毫没有发现危险的接近。
她还要自己在这里站着?看着她脱裤子?
男人已经握起了拳头,要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估计早就一拳下去了。
“女人,今天的事儿,我们以后慢慢算。”男人一个手刀敲晕了女人,将她拖在女厕的门口,而后通知了管理人员,有人喝醉睡在了洗手间门口。
凌倾月是从小厮的口中得知自己的那个好姐妹喝醉睡在了厕所的门口,不禁头一痛。
丫的,二货一个。
于是,就出现了两个喝醉的女人相互搭着对方,摇摇晃晃的走着,两人的口中还时不时的交流两句,根本就不像是喝醉了,身后跟着两名服务员,真的是全程都是紧跟的,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彼时,程耀锦正将一名身材火辣的美女抵在过道里,两个人激情四射的拥吻着,不巧,这一幕凌倾月跟白千晨都看到了,就这么地驻足在原地,傻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
那女人的身材很是火辣,似是尤物。
白千晨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呆呆地说道:“我们,走不走?”
“回家吧。”凌倾月此刻很想哭,但她的骄傲在告诉她不可以。
“嗯。”两个人各怀心事的离开了这里,杜绝了纷悦人员亲自送回家的请求,两个人相互搀扶的行走在月色下。
凌晨两点的路上,只有孤零零的路灯,街道上几乎找不到一丁点的人影。初秋的晚风吹在身上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抖,不知是身冷还是心冷。
总之,在这寂静而又萧条的夜晚,格外的让人伤怀感悲。
两个人最终实在是走不动了,躺在马路边的路上,就这么抬头看着天上的繁星。
“我们去山里面玩吧,正好可以拿来写一些东西。”呆在这边,她怕自己会难受死。
“好。”白千晨眨着眼睛,脑海里浮现在厕所看到的东西,她在装傻,装喝醉,也许这个样子,就不会让自己太过狼狈。
他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那个女孩又是谁?
没有人知道,两个人连夜买了前往云南的火车票。这兴许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可两个人都是带着逃避的心理离开了这里。
当然了,这是后话。
酒吧里还在嗨着,气氛还是很沸腾,被两位小姐拒绝后,服务员的心里止不住的担心。那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再加上两个喝醉酒的女孩三更半夜的走路回去,确定真的不会发生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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