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心甘情愿。”信王闻言却是摇头,凝视着眼前皇上的脸庞道,“当日一时糊涂,如今你们三人早已身陷其中,皇兄与皇后娘娘,看似相敬如宾,实则假凤虚凰,兴安侯与皇后娘娘,更是如同眼前的彼岸之花,参商不想见,难道今日之果,真的是你们想要看到的吗。”
皇上闻言闭目轻叹口气:“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原本朕以为,当日倚岚只不过是赌一时之气,二人很快便能重归于好,殊不知,事情会发展到了今日这般地步。”
信王闻言摇头,道:“这里是皇宫,你将她引人皇宫之中,再想全身而退,谈何容易。你自幼长于深宫,难道这种事情,你是第一次见到吗。”
皇上凝眉摇头,将当日之事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一遍。
信王略思量了片刻,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于是便是道:“不过,如今她既已深处皇宫,许多事情,已经身不由己,你们几个想来到了今日都是早已明白这个道理。”
皇上点头:“我想此番木将军主动避嫌,未来北宇,也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吧。只是如此便是有违我们当日之诺了。”
“当日之诺,不过是少年意气,后续种种,谁人不是随波逐浪,身不由己,经历了这许多事情,想来他是早已明白这个道理。”信王却是并不如此认为,出言劝慰道。
皇上眸色亮了亮,但是很快又是黯淡下来:“便是如此,朕如今将她留在身边,已经不知道是对是错了。”
信王看了看他有些沮丧的样子,便是道:“前些时日,宫中侍卫斗殴至死的事情,皇兄想来还记得把。”
皇上见他突然转换话题,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信王道:“这件事情,本来臣弟答应过皇后娘娘,守口如瓶,不过今日,却是决定说出来。”
皇上更是不解。
信王便是将当日之事原原本本的重复了一遍,皇上闻言心中感慨:“没想到,她竟会为了朕如此。”
信王道:“好多事情,当局者迷,无论当初如何入的北宇,如今的宫中,好多人只怕都已经看出来,若非如此,皇后娘娘只怕那日也不会密林遇险了。”
皇上此刻五味杂陈,却又是心思郁结:“这些人,朕早就料到不是什么斗殴那么简单,若非你今日提起,朕真的还不知道,背后原来还隐匿着如此大胆的秘密。”
“宫中艰难险阻,从来如是。”信王倒是沉着的很。
皇上眸色拧紧,没再说话。
董倚岚正和红绸亲自将刚刚抬回来的彼岸花在不远处,御花园角落里面栽种下来,便是瞧见信王竟然缓缓走了进来,董倚岚抬头看见他,当即便是微微一愕:“王爷……”
信王从彼岸花上收回若有所思的眼神儿,道:“这些花,虽然好看,却是种植不易,没想到,你竟能亲自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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