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居?!”董倚岚眉心不禁微微一跳,朝来是的路上回望了一眼,嘴角不禁微微一阵浅笑,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难怪一直都觉得似曾相识,原来是这里。”
笛声戛然而止,红绸不解的望着眼前的董倚岚,有些惴惴不安的四下警惕了一下,道:“小姐,这个院子,空置了许多年了,而且地处如此偏僻,我们,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董倚岚却是回头看来她一眼,笑道:“以前没有人住,今日却是不一样了,且进去瞧瞧就知道了。”
言毕便是推开虚掩的院门,信步朝里面走了过去,不过是穿过一条窄窄的夹道之后,正厅里面果然亮着闪烁的灯光,红绸也是眸色亮了亮,随着董倚岚的脚步朝里面走了过去,还没到门口,殿门便是从里面缓缓拉开了,那人开了眼前的董倚岚一眼,面色微微一笑,道:“你真的来了?”
“王爷?”红绸面上微微一愕,忙是福身行礼,信王微微抬手,让她起身,侧身将董倚岚让了进来。
董倚岚对他微微颔首,便是抬脚进了屋子,红绸则是有些懵懂的跟了进去,刚刚进屋,董倚岚一眼便是瞧见搁在眼前桌面上的一只绿玉短笛,眸色不禁微微楞了楞,明知故问道:“方才是王爷在吹笛?”
信王还是一如既往的亲自为董倚岚斟上一杯热茶,若无其事的搁在她的面前,方才开口答道:“难道你不是被我这笛声所引,才找到此处的吗。”
董倚岚闻言楞了楞,继而便是微微点了点头,道:“王爷说的对,只是,我听着这笛声似曾相识,不知王爷这首曲子,是从何处听来的。”
“这是来自南兴的乐曲,安护在军中的时候,时常吹奏,听的时日久了,就慢慢学会了。”信王在她对面也是缓缓落了座,回答的倒是坦诚。
董倚岚点了点头,道:“哦,倒是我糊涂了,竟忘记了安大人如今是在你的军中。”
信王低眉轻抿了口茶水,隔着眼前的摇曳灯火,看了看她略略失神的脸,方才道:“今日宴席之上,就瞧着你意气奄奄的样子,莫不是对此次南兴派来的使者,略略失望。”
董倚岚摇摇头:“不过是几个使臣,有什么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南兴皇上的意思,他们已经传达,其余的,就无关紧要了。”
信王看了他一眼,接着道:“我听闻此番出使的本该是木将军,此番临时换人,怕是与我此前给他去的那封信有关。”
董倚岚闻言眉心微跳,满面疑惑的看着他:“信,什么信,怎么以前未曾听王爷提起过。”
信王起身提起眼前泥炉上的茶壶,为自己重新填上新茶,方才缓缓的开口道:“太后之前得到密函,你与木将军昔日的关系如何,我曾向你证实过此事是否真实存在,同样的,我也向木将军询问过同样的问题。”
董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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