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霜儿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若是我说出来,姐姐可不要难过。”
杜妃闻言摇摇头,一边绕过屏风,朝外间缓步而行,一边淡笑摇头道:“虽说如今她还没有过到明面上,但到底,她身后有南兴,皇上对南兴的态度,眼下朝中都是心知肚明的,清远公主入住皇上的后宫,那也是迟早的事情,我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杜霜儿见姐姐如此豁达,便是点了点头:“今日听传信儿的奴才说,昨日入夜之后,瞧见安护借着巡视之变,瞧瞧去了鸾凤殿那边。”
杜妃手心微微顿了顿,心里略略一沉:“那定然是奉了皇上的圣命的。”
杜霜儿点了点头,继续道:“是啊,可见皇上还是想为她开拓的。”
杜妃缓缓坐了下来,顺手端起桌上的茶盏,在手心拨弄着,没有说话。
杜霜儿见姐姐如此,心里一急,从旁都囊道:“姐姐可是后悔了。”
“后悔什么。”杜妃低眉细品了一口,鼻子里冷哼一声,道。“你那日是没瞧见,我前脚去了太后那边求情,后脚皇上便亲自去了,你当他真是为太后送夜明珠的。”
杜霜儿道:“话虽如此,若是她真的借此翻身了,如何是好。”
杜妃摇摇头,看了妹妹一眼,:“想要找到那个贝塔的弟子,谈何容易。”
“可若是皇上想要找寻,也还是有办法的。”杜霜儿依旧不无担心。
杜妃却是笑了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早已料到,皇上会暗中查探的,父亲那边不是早就布置了人手吗,只要那人胆敢露面,就休想活命。”
“那昨日安护偷偷摸摸的去鸾凤殿,看来是那人已经找的有些眉目了。”杜霜儿惴惴的问道,“可为何没有听父亲提及过呢。”
杜妃细细想了想,才道,“皇上那边,我也买通了不少人,还没有消息传来,安护这两日,也未曾与皇上见过。”
杜霜儿拧拧眉头:“那你要是如此说的话,安护昨夜却是为何。”
姐妹二人对望一眼,杜妃伸手转着桌上的茶盏盖子,半晌,方才道:“若是不是去告知贝塔弟子行踪的话,那便是思量着如何能够保全清远公主。”
杜霜儿冷笑一声:“姐姐,要不我们去太后那边再添一把火,可不能让皇上有机可趁,也不能那个贱人得逞了。”
杜妃闻言犹豫了片刻,道:“我如此做的话,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毕竟这清远公主,昔日里对我还是略有恩情的……”
“姐姐错了。”杜霜儿见她提及旧事,便是道,“昔日里,清远公主在先帝面前替姐姐说话,不过是为了讨好皇上,为自己谋求利益,说到底,也是自己的前途需要,方才和皇上结为一线,那根本算不得恩情。”
“……”杜妃低眉不语。
杜霜儿见她似是动心,便是接着道:“可眼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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