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是自不会有人的,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无论是世子以前订婚了也好还是现在,恢复自由身也好,我与他,都是不可能的。”
红绸没再说话,点了点头道:“还有一件事情,小姐,我也很奇怪。”
董倚岚点了点头:“你说。”
红绸道:“前些日子,据说是陈妃送了一批珠宝首饰,来献给睿王的,没想到半路上被人劫了去,这件事情本来京畿卫的人也在调查这就算了,一时调查不出来,到就算了,其中还有一封信,早上奇怪兄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出现在了皇上的,奏折里面,皇上看到这封信龙颜震怒这不眼下呀,又把睿王禁足了,这封信来的好蹊跷啊?”
红绸点了点头:“可不就是吗?这睿王也真够倒霉的,近日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倒霉。”
董倚岚摇了摇头,细细思量这些事情忽然道:“如果这件事情是东都世子干的话,那么他既然以这件事情,来达到了退婚的目的,为何还要把这个册子,交给皇上了,按说,东都王府不应该这么快的,并与这往事破脸皮,毕竟撕破了脸皮,二人,以后,便是走向了对立面,虽然这一直都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我却没敢做,有人竟然已经先做了,倒真是好手段。”
红绸点了点头:“对呀,京城里面有这种好手段的人,到底是谁?”
红绸不经意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他,董倚岚忽然想起这京城里面一直都按兵不动的一个人来,这件事情不费吹灰之力,挑拨离间,让睿王和东都两人轻而易举的便走向对立面,岂不是比各个击破要来得容易得多,知道的确是好手段,倒符合他的性格,红绸看着在一旁,自言自语的董倚岚,有些懵懂的道:“小姐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董倚岚抬起头来,笑道:“这个人说来你也认识,我想,若是我没有推测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兴安侯府,木白枫。”
红绸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相信,或者是想不出为何要这么做?他又挑起他们之间的内斗,为什么?董倚岚,摇了摇头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这东都王府,合着睿王府,一向都是对兴安侯过不去的,这兴安侯府这个人,一向都是,冷静的很,他的心思,一向都是很深沉的,京城里面只怕没有人能够看得明白,这些年来,他驻守边关,功高震主,但是已经成功的诸多王爷门从无往来可是前些日子,这睿王却是想利用陈妃的事情,害他被禁足腹中,表面上看,兴安侯也没有计较这件事情,可是,这睿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计较他,他还可能还会计较你,我们既然明白这个道理,想来,这兴安侯爷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料想眼下,他也是借着这个事情,落井下石,踩上几脚顺便儿,让东都王府和睿王吧,两人不再结盟对付自己,岂不是两全其美,既报了自己的,被陷害的仇怨,也让自己的两个敌人先内斗起来,彼此削弱,这样,不理各个击破,要好得多一直以来,他也算是坐收渔翁之利了,而对我们来说也是暗中捡了个便宜。做了我们不敢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