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你?”
萧见素正想问出口, 可是看着闺女那张脸, 犹豫了片刻,终究没有发问。
南王是忠是奸还不是定数, 虽然现在看来似乎是倾向于他们这一派的,可难保藏有别的不为人知的心思,呦呦虽然现在在成长, 可是总体上看来还是太过单纯,论智谋心计,是个她都比不上一个卫邵卿。
作为亲娘, 萧见素还是想着,自己的闺女也能收获一份和自己以往完美的感情, 能和结发丈夫相濡以沫, 养育几个孩子,快乐的度过一生。
而卫邵卿,显然不是那种能平淡生活的男人。
他的身份, 注定着将来还有诸多诡谲莫测的风波等待着他,而这一切,都是她不想要呦呦掺和进去的。
“娘,你怎么了?”
顾如是好奇地看着娘亲欲言又止的模样, 疑惑地问道。
“没事,娘就是想要问问你, 你对南王, 是什么看法。”
萧见素思来想去, 还是想问问闺女的看法,万一闺女对那南王有什么意思呢,毕竟对方的皮相着实是好,如果真是这样,这里头未必没有可以筹谋的地方。
毕竟这南王和卫颐,是一个天一个地,世家大族联姻,都有自己的利益考量,这不仅仅是为了家族,也是为了孩子,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源于一时的激情,来的快消散的也快,有时候并不是双方长辈势力,而是这一点,的确是感情间的一道天堑。
萧见素不止一次庆幸,自己的萧家嫡小姐,而自己恋慕的男人,正巧是顾家的嫡长子。
恰到好处的感情,加上利益的权衡,才是让这段姻缘更加牢固缺一不可的重要因素。
自己的闺女做娘的看来自然是哪哪儿都好,再好男人都般配不上,至于卫邵卿,也算是适婚年龄里,为数不多能让萧见素高看一眼的。
唔,稍微还是老了点,萧见素幽幽想着,不过年纪大会疼人,如果闺女真的喜欢,这也不是什么劣势。
“娘,我和南王可什么都没有。”
顾如是想起山上那一幕,顿时羞红了脸,连耳垂都泛起了红,摆着手,那模样,不像是在说没什么,倒像是在说有什么。
“我一点都不喜欢他,而且再说了,卫颐还没解决,娘让我哪里来的心情嫁人。”说到卫颐,顾如是立马从刚刚微微羞恼的心情中清醒,咬着唇,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直觉告诉她,今天的这一幕幕,除了二婶在后头捣鬼,绝对也少不了卫颐的手笔。
她不知道他从在什么时候重生的,也不知道,后世他所发展的那些势力,在现在,是不是又被他原封不动复刻,甚至,有了上一世的经验,会不会,他私底下的势力,发展的比上一世,更加规模宏大。
顾如是咬了咬唇,忽然眼前一亮。
“对了,娘,你让手底下的人去查查有没有哪些铺子,上头的徽记用的是白荷。”
顾如是记起来,因为江白禾那女人最爱的纹样都是白荷,因为这和个花卉和她的名字十分相似,江白禾那女人面上柔弱和善,实际上刚愎自负,唯我独尊,事事争先,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压了她一头。
她隐隐记得,江白禾有一次心血来潮来到摄政王府羞辱她的时候,曾经和她说过,他最爱的男人,时时刻刻心里想的都是她,即便是私底下的势力,所采用的徽记,都是她最爱的白荷。
从那以后,荷花就成了顾如是最讨厌的花卉。
重生到现在,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给忘了,顾如是气的想要拍拍自己的脑子,虽然不知道重生一世,卫颐会不会改变这个习惯,可是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突破口啊。
要知道秦楼楚馆,酒肆茶庄是最能收集消息的地方,就连顾家,在晋国也有好几家自己的情报站。
如果卫颐并没有改变这个习惯的话,对于他们这一方来说,这或许是打击对方的一个小小的突破口。
即便不能从根本上挫伤他,也能恶心他一把。
顾如是其实心底是隐隐有些笃定的,毕竟在她看来,卫颐那么迷恋那个女人,即便重来一世,也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这倒是一个重要的情报,萧见素表示立马叫手下的人过去查,至于关于卫邵卿的话题,母女两个都有意无意地忽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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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能那么狠心。”
顾家一间比较偏僻的屋子里,阴暗的房间内,两个身量纤细修长的女子面对面站在一块,稍微高挑点的女子开了口,披风的帽兜遮住了脸,加上房间的昏暗,让人一时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听声音,沉稳中带着些许成熟女子的暗哑,有点魅惑,可因为那浑身的气势,让人升不起丝毫龌龊的想法。
“大夫都说了,那孩子即便我不动手,也保不住,我不仅仅是他的母亲,也是元儿的母亲,就当时我这个当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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