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套朝着妞挥了一下。
妞脱掉全身的衣服,躺在地上的席子上,岔开双腿,两眼瞪着房顶,面无表情。
我贴了过去,手开始接触她的身体,皮肤很光滑,特别细腻,但是身上有股特别的味道,不是骚味,不是狐臭,不知道什么味道,很难闻。
妞还是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有些慌,她的眼神跟姿势像极了死去二副的尸体,我瞬间没了任何兴致,我站起来,点了一支烟,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发现外面就大副自己站那里。老九跟大厨都不见了,然后听到左手边的窝棚里传来大厨特有低沉的吼声。
“这就完事儿了啊三副,看不出你这年轻人还不如老头呢。”大副哈哈笑我。
我过去给了大副一只烟,大副问我爽不爽,我说差点断了。
“老九呢?”我问大副。
“他俩一个在我大老婆屋,一个在我小老婆屋。”大副笑着说道,无视自己的头上已经绿光闪闪.
“一会给我搞三条红双喜,我跟他俩都说好了。”大副接着说道。
搞半天我花20美金啥玩意儿没干,俩人一人一条红双喜弄了个少妇人妻,弄的我心里很是不爽。
“大副,这个小家伙长的随你,叫什么名啊?”我随手拉过一混血过来问道。
“我给他起名叫木平,我家就是木平的。”大副点着一只烟说。
“你还想家啊,你现在回去还能知道你家在哪不,你应该挑一个你最喜欢的带回去。”我开完笑的对大副说。
大副笑了笑不说话只是抽烟。
过了有几分钟,大厨出来,身上一股骚味。
“哎呀,大副啊,要是生了孩子可得好好给我养着啊。”大厨一脸的猥琐。
“行,到时候留个你家的地址,我给你带回去。”大副笑着说道。
大家一阵大笑。
大副说领着我们去找老九,随手轰走围在身边的混血们。
我们在中国结底下等了足足两袋烟的功夫,老九满面春光的出来,大副的大老婆含情脉脉的看着老九,不得不承认老九是35岁以上少妇的超级杀手,老九甚至会说一点简单的葡萄牙语跟西班牙语,调戏非洲跟美洲人妻少妇的时候,老九总是主力。
回到酒吧,点了四杯酒,大副似乎对两人给他戴了绿帽子的事儿毫不在意,反而像是革命战友一般在分享两人的乐趣,我不禁有些感慨。
烟台大副跟我们去船上玩了玩,我拿了三条红双喜给他,晚上大厨虚让了一下要留他吃饭,这哥们居然同意了,喝了船上10瓶崂山啤酒。
酒喝多了,烟台大副哭的稀里哗啦的,18年没回家了,走的时候儿子上幼儿园,现在儿子都他教幼儿园了。
我们也是一阵唏嘘。
“大副啊,你老婆也真能等你呀。”大厨哪壶不开提哪壶。
“谁敢保证自己的女人一辈子就一个鸭蛋?我早看开了。”大副的表情有些悲壮。
这句话说完,在座的人都一阵沉默,大家陷入沉思:谁敢保证自己的女人一辈子就一个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