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子洛也不说话,只看着凤轻尘。
两人无声的对恃,谁也不让谁。
“无知的女人,恃才傲物,不会有好下场。”
“胆大包天,这是洛王殿下心善,不与她计较,不然她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没教养,果然如传言所说的那般无知粗鄙。”
“不知天高,婚前失贞还不知收敛,这样的女人难怪没人要。”
……
众太医交头接耳,纷纷说凤轻尘不识好歹,恃才而骄,一个个恨不得把凤轻尘拖出去宰了。
这些人忘了,如果不是凤轻尘,他们早就死在皇上与皇后的盛怒之下了。
众太医见东陵子洛不说话,更是不避讳,声音越来越大,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凤轻尘连个眼神都懒得给那群太医,只看着东陵子洛,好半晌,凤轻尘才抬头道:“好。不过我包扎伤口时,不希望有外人在,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和东陵子洛对着干不划算,再说,这伤口凤轻尘也不可能放着不管。
剪线用的刀具,一看就没有消毒,万一发炎了、伤口腐烂了,东陵子洛这条腿十有八九得废了。
“凤轻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提如此无理的要求,你眼中还有洛王殿下吗?”东陵子洛还没有开口,那群太医就开始指责凤轻尘。
他们拆开东陵子洛的伤口,是皇后和洛王不相信凤轻尘,怕凤轻尘在伤口里面动手脚,害东陵子洛。
哪知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凤轻尘完全没有害东陵子洛的心思,伤口处理的很好。
他们拆开了,可却发现怎么也缝合不上去,伤口的肉本就是烂的,东陵子洛被他们扎来扎去的,火气真气往上飙。
没办法,他们只好提议让凤轻尘来缝合,他们顺便学习一下。
可听凤轻尘的意思,是不许他们看了。
这绝对不行……
众太医连成一气,逼迫凤轻尘。
凤轻尘转身,傲气十足的瞪回去,一字一字的道:
“在这一点上,我凤轻尘绝不让步。绝不将缝合之术教给一群看不起我,还想算计我的人。”
“你,你这女子实在无知,难道不知医术博大精神,本就应该互相学习,取各家长处,你将缝合之术传出来,只会造福更多人。”一白胡子太医气得脸色青,义志言词的指着凤轻尘。
“是吗?不知这位太医如何称呼?”凤轻尘往前一步,客气的问道。
“老夫姓胡。”胡太医以为凤轻尘怕了,更是傲了。
“原来是胡太医,失敬失敬,不知胡太医你擅长什么?”凤轻尘看似在笑,可眼中却是寒霜密布。
胡太医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一脸自得的说:“老夫擅长接骨,我胡家的接骨术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原来是家传家骨术,不知能否请胡太医试范一下,让我也好学习一二,日后也能成为一代接骨大师。”凤轻尘笑盈盈的上前,站在胡太医的面前,一副虚心求学的样子。
试范,胡太医看凤轻尘,就像看白痴一样,正想开口时,凤轻尘又道:“胡太医,轻尘是真心想学,还请胡太医倾囊相授,不要藏私才好。”
胡太医一听怒了,反讽道:“倾囊相授?凤轻尘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胡家的接骨术是什么人都可以学的吗?”
语毕,才知自己说错话了,正想要辩解一二,却对上凤轻尘那双似洞悉一切的眼神,胡太医顿时语塞,只一张脸青白相交。
“胡太医,你老悠着点,可别中风了,要中风了你可没有袁太医那么好的运气。”凤轻尘很“好心”的提醒,随即又冷眼扫向其他的太医,讽刺的道:
“各位太医能进太医院,定是有所长,也有你们不传之秘技,劳烦各位太医在逼我这个弱女子时,想想你们自己是如何防止别人偷师的。”
“你你你……”
众太医被凤轻尘说得面红耳热,偏偏找不到话反驳,只干巴巴的丢下一句:“唯小人与小女子难养也。”
凤轻尘当作耳边风,朝东陵子洛道:“洛王殿下,如果你同意的话,还请殿下准许轻尘回凤府准备一下。”
他能不同意吗?
东陵子洛的眼神落在自己的伤腿上,闭眼:“去吧。”
“洛王,我们这里有针与线,不需要凤姑娘再跑一套。”众位太医是存心和凤轻尘作对。
“对不起,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用。”凤轻尘丢下这么一句话,在众太医的目送下,潇洒的离去。
不尊师重道,不敬老尊贤。众位太医气的直颤抖:“洛王……”
正想借机告状,东陵子洛却不耐烦地朝太医挥了挥手:“出去,本王不想看到你们。”
闭上眼,靠在床头,忍着腿上的痛,嘴角溢出一抹笑。
和凤轻尘数次交锋,他占尽优势却没有赢过一局,这个凤轻尘总有本事,把人得罪光。
他母后、他皇妹,现在又是太医们。
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
想到自己打算纳这个麻烦的女人,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