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叶翔濡没有安全感,即使他再优秀也有弱点。
封月的事给他留下了很大的伤害。
而她恰好碰触了他的底线,以叶翔濡高傲的性子又岂会容她先提出离婚。
到现在她才想明白,所以才会借封阳的事来羞辱她。
这只不过也是叶翔濡自我保护的一种方法而已。
只是他的方法太过于极端。
早上打完点滴,叶翔清拗不过吕以沫就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叶翔濡不在,叶母总感觉对不起吕以沫,所以也不好询问。
见她和叶翔清一起回来,便拉着叶翔清问了一句。
叶翔清只说让她别问了,以后再说。
老太太可能是叶母给安利了话,她倒是没有找吕以沫的麻烦,只是却不给她好脸色。
以前最爱吃饭的她,现在对吃饭也没有那么热衷了,楼也不下,叶母只好让佣人送上来。
其实吕以沫是没法给叶母交待,又不能说是叶翔濡不同意,所以就像鸵鸟一样躲避着。
晚上十点多叶翔清回来了,吕以沫没有睡在床上,而是从衣柜里找出被子,又蜷缩在沙发上。
叶翔濡知道她回来了,所以没有停顿就上了楼。
当听到开门的声音,吕以沫后背一下子绷的紧紧的,身子也有些发抖。
“你今天为什么不去公司?难道你还惦记着那些灯红酒绿?”
叶翔濡冷冰冰的声音传播在空气里钻入她的耳膜,吕以沫感觉就像寒气入体,直至心肺。
“不说话表示默认?”
“我明天会去。”
吕以沫沙哑嗓音从被窝里传出,叶翔濡蹙了蹙眉心。
“最好能准时到,我不喜欢等人。”
听到关门的声音,吕以沫才发现自己冰凉的身子竟然出了一身汗。
晚上叶翔濡在没有回来。
天刚蒙蒙亮,吕以沫就从被窝里爬起,除了喉咙还有些不舒服,她的身体已无大碍。
她的虽然记不住路,但是还是记得那天封阳送她回来时走了很长时间的路。
所以她要早早动身,不能迟到,也不敢迟到。
她的身子过于消瘦,所以就穿了一件白色的打底连衣裙,外加一件驼色风衣,穿不惯高跟鞋,她就穿了一双白色的鱼嘴鞋。
头发利落的盘在脑后,露出细长的脖颈和精美的锁骨。
吕以沫在叶家三个多月下来,改变了很多,原本暗沉色的皮肤变得白皙光滑。
她没有用多少护肤品,只是稍加了一点修饰眼睑处的阴影,脸色过于惨白,又刷了一点腮红,即使是这样,也难掩她逐渐露出的美貌。
她就像是一块璞玉,光芒逐渐展现。
这些是吕以沫第一次用,叶母给她准备的很齐全,所以她根本就不会用,还用平板搜了一回。
一切收拾妥当,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在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从门口走出的叶翔清。
叶翔清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吕以沫,一时有些呆愣,原来她可以这么美。
平常她穿的都是最简单的牛仔,今天可是裙子,搭配的也很大气,时尚。
根本就像换了一个人。